人就不會亂動民,如果他們亂動的話,咱們的轟炸機就會出現他們倫敦的上空,說到底,英國人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傢伙。”
“除了英國人之外,還要注意一下美國人。” 曲偉卿說道,“美國人肯定不願意見到我們的強大,我們租借德國人的公海艦隊人,一定用來對付日本海軍,日本 海軍如果覆滅,那麼美國人利用日本人抑制中國的謀算就會破產…”
“只要英國人不摻入,美國人一定不敢與公海艦隊直接對抗,就算加上日本 海軍也不行!”張一平說道,“德國公海艦隊可不是吃素的,日美兩國的海軍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
“我們租借德國公海艦隊的目標就是用來打日本海軍和美國海軍,如果他們自動找上門去。這正合了我們的意。倒省了我們許多功夫!” 蔣方震笑著說道。
張一平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要相信我們的實力。我們要讓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知道,得罪了我們,誰都不會讓他好過!”
“接下來,我們就以槍王集團的名義跟德國政府籤一個合同,租借德國公海艦隊部分軍艦,用來打擊海盜以及公海護航吧。”張一平說道。
張一平在北方打仗的時候,方君宜替他在中南海弄了一個院子,當作張一平的家。張一平住在辦公室實在太不方便了,而且張一平接下來可能會接任臨時大總統的職務,也需要有自己的府第以及會客的地方。需要會見不同的型別的客人,而國防部又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進去的。
院子雖然簡樸,但是非常舒服,很合張一平的品味,方君宜對於張一平的脾氣還是摸得挺透的。
在國防部開完會議,從後面的便道進入中南海,回到自己舒適的窩,張一平就躺在大堂的沙發上看報紙。李菡梅進來和他對好明天的行程,然後方君宜過來。說道:“我姐姐和姐夫剛好來這裡看我,他們想見一見你,雖然沒有預約,但是我見你反正有空,而且我姐姐你也認識,在法國的時候見過。”
“是那位十一妹,美女大畫家嗎?”張一平問。“在法國的時候見過一面,才女加美女,實在難得呀。”
“當然不是,我那位姐姐只會畫畫,不過問政治。”
“都是熟人,見一面也談不上什麼政治,難道我就不能夠有一點私人的空間,見一個朋友也算政治?”
“我說的是我大姐,她可是一個熱心政治的人物。”
張一平“哦”了一聲,心中已經知道是誰了,“你姐嫁人了嗎?是誰?”
“他們在法國認識,只是你來法國的時候,他已經回國了,否則你們說一定會成為朋友,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
“問題是我不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張一平說,“所以難以成為朋友…他叫什麼名字。”
“汪兆銘呀,民國第一才子呢?”
張一平唔了一聲,心裡沒有這人的印象,不過方君宜的大姐,張一平倒是很有印象的,連忙說道:“請他們進來吧,”又看了看天色,快到晚飯的時候了,就說道:“請他們一起吃個飯吧,你大姐在法國的時候我們中**團不少忙,我應該當面謝謝她。另外,她結婚了,我也應該送上一份禮。”
“他們是去年結的婚,我已經替你送了禮了!”方君宜說道。
在張一平在北方打仗的時候,方君宜就在北京用張一平的名義做事,不過張一平已經生過她的氣,也就不再計較,把手上的報紙扔到一旁,坐了起來。
一會兒,方君宜把她的大姐方君英帶進來,張一平禮貌地跟這位同盟會的女同志握了一下手,問了自從法國分別以後的經歷,唏噓了一陣,然後分別坐下。
跟隨很多人一樣,張一平的到來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而方君英就是其中一個,她現在有用武之地,信心十足,神采奕奕,一點也沒有鬱鬱寡歡的樣子。
方君英跟張一平介紹了的丈夫汪兆銘,並簡單地介紹了他的經歷:“兆銘兄是一個老革命黨了,早年投身革命,曾與我等同志一道謀刺清攝政王載灃,未遂,後來同我一起到法國留學。只是總司令來法國的時候,他已經回國,否則以兆銘兄的脾性,一定會參加中**團,說不定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出色的將軍呢?”
方君英左口一聲兆銘兄,右口一個兆銘兄,從她的眉目顧盼之間,可以看出她對汪兆銘又愛又敬重,這讓張一平覺得有一點可惜。
汪兆銘保持著一個君子風度,在張一平與方君英的交談之中,很少插話,坐在沙發了,身體微微前頃,微笑著聽著,時時補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