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姐,現在都在幹什麼,入的是國民黨還是清廉黨?”張一平微笑地問道。
“我是同盟會會員,這注定我只能入國民黨,這隻能夠對不起總司令了。” 方君英大方地說道。“現在我在國民黨中央部工作。同時擔任一個中學的校長!”
“沒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張一平揮揮手。說道:“儘管咱們的治國的理念有所不同,但是都在同一憲法的框架之下,大家都是為了把這個國家建設得更加好,無論是哪個黨派都一樣,都是為人民服務。”
“在野黨也有在野黨的作用,就是能夠警惕政府,時時檢查自己的政策…”
“在野黨,我可不願意聽到。” 方君英朗爽地說道。“還沒有到正式選舉的時候,誰是在野黨還不一定呢?”
“好呀,咱們就好好地競爭一下!”張一平也笑著說道,他為這些天真的純粹的革命者而感動。
“兆銘兄,你對中日關係是怎麼看的!”張一平盯著汪兆銘的臉色說道,雖然汪兆銘一直剋制著,沒有打斷張一平與方君英的對話,但是張一平知道,汪兆銘來見他,肯定有目的的。
國內有一種要求中國臨時政府改變**政策的聲音。這些人都是到日本留學過,對日本的文化。特別是明治維新以來的日本社會的變化曾經非常著迷,並打算將中國打造成像日本一樣的社會的人。這些人受到日本人的迷惑,認為中日可以長久友好。而汪兆銘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
“中國與日本同為亞洲強國,而且一衣帶水,友好睦鄰,我覺得我們應該友好下去,而不是像現在不想往來,畢竟日本也有我們借籤學習的地方,在過去幾十年內,很多中國青年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