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馬沿著公路向安加爾斯克方向前進。
王維剛壓低了聲音問道:“王排,剛才為什麼不趁機打俄國人一個埋伏呢,多好的機會!”
“這你就不懂了,黑夜雖然是我們中國人的天下,但是黑夜也是有不方便的地方的,根據我們在法國的經驗,晚上跟這樣的小部隊作戰是非常費勁的,根據我的估算,晚上要殲滅剛才那一個連的俄**隊,一般比白天要浪費一倍的時間。基於這樣的考慮,所以倒不如我們越過他們,連夜向安加爾斯克方向前進,趁他們兵力空虛,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或者可以佔領安加爾斯克…”王一民說道,“就算不能夠佔領安加爾斯克,也可放一把火,燒掉他半邊城池。在夜裡放火,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王排果然好計!”王維剛說道,“我們可以讓哥薩克們冒充俄軍詐開城門;也可以等剛才那批俄軍返回的時候,在半路甚至在城門處進行伏擊,徹底地消滅他們…“
“那就要叫幾個哥薩克過來充當我們的嚮導,雖然你的俄語不錯,但一聽還是能夠聽得出你是中國人。”
皮裡多諾夫中尉把他的老搭檔加里科多夫派了過來,隨同的還有幾個哥薩克,加里科多夫讓幾個手下走在前面,他自己陪同王一民和王維剛小聲地說話。
一鉤朦朧的新月從雲層裡鑽出來。閃著黃色的磷光。可是立刻又象鯽魚一樣鑽進浮雲中去。一會兒又再度浮上明淨的夜空,灑下一片朦朧的月色;夜裡下了霧水,路邊**的松針閃爍著點點磷光,在月光下,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