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徒增百倍,沒有一點姿色的女人都不好意思靠近我們!”王一民誇張地說道。
“真好!,我現在切實體會戰爭的魅力了!”王維剛心神嚮往地說道。
王一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說道:“這一天很快就到來,現在我們先去幹掉那一支不怕死的俄軍連隊,天色黑了,他們也敢向我們進攻,他們不知道黑色是我們中國人的天下嗎?當初在法國,沒有人敢在黑夜挑戰我們。因為這等於找死…”
天上出奇地出現了一道彎月,天上沒有云,深藍色的夜幕上,散佈了很稀落的幾粒星點。月光撒下來,像給地面輕輕塗了一層薄粉。照得大地一片迷朦。
一個連的俄軍。沿著馬路排成了散兵線向前推進。旁邊稀疏的樹林已經被槍炮打得千瘡百孔。步兵們小心翼翼地探著腳下鬆軟的土地前進,偶爾有一個人跌倒了。就悄悄地罵起娘來。
連長伊萬諾維奇走在最後面,透過通訊員不停地發出號令,控制整個隊伍。
走了一段路,來到白天交戰的山崗,前頭的軍官傳來“注意”的口令以後,士兵們就摟住槍機,端著步槍,刺刀尖划著灌木的葉子和松樹樹幹,然後向前走。
兩個軍官沿著散兵線,向後面起來,找到伊萬諾維奇,他們壓低嗓音在向連長伊萬諾維奇報告:“伊萬諾維奇同志,前面有一大片的屍體,都是我們自己的同志,但是可疑的是,不見中國人或者哥薩克騎兵的影子,我們覺得他們可能正在暗中埋伏,監視我們,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我們應該怎麼辦?”
連長伊萬諾維奇用圓潤、飽滿的男中音在訴苦:“兩位排長同志,團長命令我們出來支援伊萬諾夫和謝耶維奇同志的兩個步兵營,在沒有得到他們的資訊之前,我們是不能夠回去的。難道我們回去就這樣告訴團長同志:對不起,團長同志,我們在黑夜裡只看到一堆同志們的屍體,而我們的敵人不見了…”
“如果團長同志問起來敵人有多少,現在在哪裡,我們怎麼回答?說不知道?因為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所以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情況?”
“那連長同志,我們應該繼續向前進嗎?”兩個排長說道。
但是伊萬諾維奇連長覺得前面陰森森的,特別是說前面有一堆堆的屍體,心裡就寒了。
“繼續前進,起碼要摸清楚我們的人到底怎麼了,難道全部都犧牲了嗎?總會有傷員留下來吧,我們就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的兄弟為什麼樣忽然都沒有聲息了。”
“好吧,伊萬諾維奇同志!”兩個排長說道。
這時,伊萬諾維奇忽然驚叫一聲,說道:”哎呀,我有腳又踢到石頭了,哎呀,不好我的舊傷口可能又裂開啦。痛死了,都怪他媽的那個鬼樹墩子!你們明白嗎?在去年跟中國人的戰鬥裡,我的腳連續受過幾次傷,一直沒有好乾淨,這都是革命工作的需要,我是無怨無悔了,只是現在,在這樣的黑夜裡,我的腳步又撞在石頭上,傷口裂開了。我不能走啦,只好先在這裡歇一下啦。”連長的中音沉默了一會兒,就在路邊一塊黑乎乎的石頭上坐了下來,兩個軍官走上去,關切地問傷得怎麼樣?重不重要,要不叫通訊兵護送先回安加爾斯克,叫醫療所的漂亮女護士包紮一下。
連長伊萬諾維奇大義凜然地批評說道:“兩個排長同志,現在是部隊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怎麼就些下火線呢,我就在這裡坐著,在精神上支援你們…”接著又用痛苦的走遠了語聲,更低微地說道:“你們兩個人每人負責指揮半個連吧,我……說實在的,痛真不行啦,我走不動了,就在這裡等你們吧,讓通訊員帶幾個戰士保衛我…”
兩個排長只得向前面走,以指揮部隊,走遠了一點的時候,其中一個嗓音象狗叫一樣沙啞的聲音埋怨地說道:“也真奇怪!一說要跟中國人打仗,咱們的連長大人的舊傷口就會迸裂。”
“這不奇怪,你沒有聽說他的傷口是在跟中國人打仗的時候弄傷的嗎?這是一種心理作用,是對中國人產生的心理恐懼!。。。你別說,這種人還真不少呢?咱們連長算是輕的了,有的人從與中國人對峙的陣地上回來之後,直接瘋子,最後進了精神病醫院。”
沙啞的聲音嘟囔道:“……這可真他孃的會裝!什麼心理恐懼、傷口又迸裂啦……全他媽的混帳東西!我真想把那傢伙送到精神病院……”(未完待續。。)
第651章 斷敵後勤
王一民帶著自己的手下和那些僅剩的哥薩克騎兵埋伏在路旁的黑暗裡,等那些俄國人過去之後,才重新走上公路,在朦朧的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