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而中國人和哥薩克更加不可能救他。
十幾個中國人從草叢裡站了起來,迅捷地向樹林深處追了過去,之後又來了一群哥薩克,動手在地上的屍體搜尋,將值錢的東西掏出來。屍體則讓任由他們留在此處。
“這裡有個家人夥還活著…”一個哥薩克看到了謝耶維奇。他手裡的一手拿著馬刀。見到還有一口氣的人就給補上一刀,另外一隻手裡拿些一塊懷錶,幾個銀幣。
“還是一軍官呢,不過估計活不過今晚…”哥薩克從謝耶維奇身上拿走了一塊懷錶,一支鑲著寶石的戒指,之後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刺刀正要刺下來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聲音。“等一下,這傢伙很熟悉呀,上帝,這不是謝耶維奇嗎?”
謝耶維奇還沒的死去,只是他身上汩汩地流血,他勉強轉動了一下腦袋,看到了波爾科喬夫,慘笑了一下,說道:“原來是你這個死鬼,波爾科喬夫同志!剛才你在山崗上面。我聽到了你那把破嗓子…”
“哈哈,你說對了。謝耶維奇同志,沒有想到,分別不到半年,咱們哥倆會在這裡見面…”波爾科喬夫開心地笑著,“雖然我們又變成了敵對關係,但是我還是很高興,謝耶維奇同志,你是我在蘇俄軍隊中遇到的唯一一個好人…”波爾科喬夫俯身下去,看到一大灘血,“你是怎麼了,老夥計,被中國人打中了嗎?你可真幸運,被中國人打中而不死的,估計十個中沒有一兩個。”
謝耶維奇臉色蒼白,請求說。“波爾科喬夫,我的老夥計,你這是怎麼啦?……病了嗎?你怎麼跟中國人混在一起來呢?你們是哥薩克,也是俄羅斯民族的一員…”
“屁,你們什麼時候把我們當作一員?在蘇俄軍隊裡,我們做最重的活計,執行最危險的任務,但卻吃不飽,還被監視,隨時有被契卡弄去槍斃的危險,整天戰戰兢兢的,連女人也沒有一個,最多隻能跟那些老寡婦談一下情…人活成這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加里科多夫說道,“現在跟著中國人,吃香的喝辣的,年輕女人要怎麼睡就怎麼睡覺,等我們打進安加爾斯克,中國人說了,隨便我們怎麼樣都行!”
“放屁!“謝耶維奇因為憤怒,臉漲紅了起來,但是這樣加快了他血液的流動的速度,血流更多了,他痛苦地努著發青的嘴唇,哆嗦著用虛弱的話說:“人活著不能只圖快活,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有利於全人類的事…”話沒有說完就暈過去了。
加里科多夫跳起來,對旁邊的哥薩克士兵說道:“你看,在蘇俄那邊呆久了,再聰明的人就會變傻子,人生在世,不圖快活圖個什麼?做有利於全人類的事?連自己的生命和自由都沒有保障、連有利自己的事都做不到,又如何去做有利於全人類的事,真扯談。”
“在蘇俄那邊就是這樣,你現在知道他們是多麼的傻了吧?兄弟!”波爾科喬夫對旁邊的哥薩克士兵不停地說道,企圖讓別人贊同他的想法,而否定謝耶維奇的想法,不過謝耶維奇已經差不多要死了,而他還快樂地活著,而且既然進入安加爾斯克,任意挑選那些的最終漂亮的俄國姑娘供他玩樂,此外還可以盡情地喝酒、吃麵包和香腸!這比解放全人類有意義得多。
“咱們走吧,到安加爾斯克那兒去吧,不然的話,那些漂亮的俄國姑娘就被別人搶走了!你們聽見了嗎?走…”
謝耶維奇又醒了過來,森林裡已經空無一人了,他嘴唇上掛著冒熱氣的唾沫,用虛弱的聲音唱著家鄉的調子…直到黑色降臨,他的歌聲也消沉下去,再也聽不到。
王一民這邊剛剛清剿周圍的殘敵,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這時有一個士兵前來報告,說有一個連的蘇軍已經渡過了橋,向這連過來。
王維剛就說道:“我們還打算進攻安加爾斯克呢,他們就摸過來了,看來安加爾斯克的俄軍還真不少,一時三刻還真拿他們沒有辦法呢?”
王一民說道:“有什麼打緊的,我們就給他慢慢地放血,等他血流乾了,就是我們出去接收勝利果實的時候了,只要幹掉他們的部隊,安加爾斯克還能夠跑得到哪裡去,安加爾斯克裡面的俄國娘們,又能夠跑到哪裡去?他們的男人都被我們殺光了,這裡就像當初的法國一樣,到處都是女人就是沒有男人。只有我們中國人才有男人。那時候。我們中國男人的春天就在西伯利亞降臨了。”
“可惜我沒有去過法國。可以想像在那個缺少青壯男人的國度裡,我們這些小夥子是多麼的榮耀。”王維剛說道。
“那是當然,我們開始只是做民工,那時就有法國女人來勾引我們了,後來我們成立了中**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