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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亞民說道:“又是一個狼崽子,俺們真應該透過一條法律,把那個俄國人都殺光了,省得以後長大了造反,這些狼崽子天生就養不熟悉,遲早要造反的。”
“哪裡用得著那些該死的議員透過什麼狗屁法律,只要老大一聲令下,比法律都管用。”
“如果你覺得過得了自己良心這一關,你儘管去做!”張一平說道,“在這裡,我們就是法律!做任何事情都是被允許的。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劉亞民等人也就說說,他們殺人如麻,但也是有道德底線的。
“走吧,別在這裡逗留…”張一平說道,“這裡有一股敗落的黴氣,讓人不好受,我寧願在野外宿營,咱們跑快一點,到安加爾斯克去,哪裡是城鎮,城鎮的姑娘總好過這裡的,起碼數量上多很多。”
“我還是比較喜歡剛才見到那個姑娘,又白又幹淨,說不定是個處女…”小彭說道。
“是俺先看見的好不好!“劉亞民說道。
“那就放過你們一天晚上的假,明天趕到安加爾斯克匯合。”張一平說道。
“不用,俺三十分鐘就可以搞掂!”劉亞民說道。掉轉馬頭,滴滴答答的跑了回去。
小彭只得長嘆一口氣了,“俺起碼要四十分鐘,三十分鐘掩還真搞不定,俺又不是快男!”
張一平快馬加鞭,於天黑之後才到達安加爾斯克,這時的安加爾斯克已經大部分成了廢,但是火車站一帶還是可以住人,104師的官兵已經到達這裡,張一平臨時住處就設在火車站旁邊的修道院裡。聽取了王一民和王維剛的彙報,第二天,再次隨著部隊沿著西伯利亞大鐵路前進。
昨天夜裡天色忽然降了許多,地上的積水結了冰,馬蹄踏著咯吱咯吱響的灰色冰塊,沿著安加拉河的河畔走著。
在河邊有一個小鎮。意外地躲過了哥薩克騎兵的洗劫。一條小河從寬闊的河谷平原。從小鎮旁邊經過,注入安加拉河。
小河的河水依然是綠波滾滾,翻著雪白的泡沫。鰱魚水草底下蟄伏起來,鰱魚上邊是遍身粘液的鯉魚,另外還有白魚從安加拉河裡游上來,在激流裡遨遊;鱸魚在水裡亂竄追逐著小魚。鱘魚都在河底的沙面上。
這是一塊有豐富資源的土地,生活著很多各種珍貴的魚類。
張一平帶著好奇的心情進入這個小鎮,小鎮上很平靜。一切還是照常,好像不遠處的安加爾斯克的戰鬥不關他們的事似的。
王維剛問了幾個在街道上的大鬍子俄國人,然後跟張一平說道:“原來這裡的居民有一部分是哥薩克人,哥薩克騎兵來的時候,那些哥薩克人就站在小鎮的入口處,擋住了哥薩克騎兵,所以哥薩克騎兵才沒有燒掉這裡…不過這裡跟其它地方差不多,年輕力壯的都被蘇維埃抓去當兵了…”
張一平隨便打了一家人進去,這一家人並不是哥薩克,而是普通的俄國人。家裡只剩下一對老人和一個年輕的兒媳婦,兒子已經去當兵兩年。
透過王維剛的翻譯。張一平跟那個老頭子聊了起來,雖然對方戰戰兢兢,只是張一平問一句他就答一句,但是無妨張一平跟他的溝通。漸漸的這老傢伙的話也多起來。
這老頭叫做曼列洛夫,他的兒子小曼列洛夫過年才當的紅軍,留下一個漂亮的兒媳婦在家。
張一平就說道:“女青年也可以在部隊服務呀,可以做一些護士、救護傷員的工作!”
“又沒有報酬!去做啥呢?女人在軍隊裡都不安全,那些當政委的,當官的,見到漂亮女人,一個個都瞪圓了眼睛,當兵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你的兒子也當兵呢,老頭!”張一平笑著說道。
“我兒子是男人,這世道,男人就要壞一點,出去才不吃虧!”曼列洛夫理所當然地說道,吹著他長長的鬍子。
“你的意思是說:自己的兒子就要出去禍害別人家的女人,而你自己家的女人就要收藏起來,不要被別**害嗎?”張一平笑著問。
“這個是自然,這世界道,都是這很難乾的!”曼列洛夫長長的眉毛向上揚起來,更加理所當然地說道,好像說的是一件普世的真理。
張一平點點頭,贊同說道:“你說得非常對,老傢伙,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那當然!”曼列洛夫驕傲地說道,“我早年加入沙俄軍隊,去過很多地方…”曼列洛夫渾濁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問道:“你們不會想打我兒媳婦的主意吧,中國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