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國人是很仁義的,從不打別人家女人的主意,除非她們自己願意!”張一平笑著說道。
“這個我們知道,中國人是很仁義的,所以我們都不擔心!我的一些夥伴們還照常出去打漁了。因為我們這裡的哥薩克朋友,而哥薩克現在跟你們中**隊是盟軍…所以我們不擔心…”
但是張一平更加喜歡跟曼列洛夫聊他的兒子小曼列洛夫,曼列洛夫還拿出一封信出來,說是小曼列洛夫去年十二月份寄回來的,信上說他在烏克蘭的一次戰鬥中受了傷,子彈打碎了他的左胳膊骨,因此住進了醫院養傷。
“你看,做護士是有好處的,如果沒有護士,你兒子受傷就得不到照顧了,老傢伙,你說是不是?”張一平說道。
“那不行…在醫院做的是什麼活,我完全知道,我那個婆娘就是當年我負傷在醫院療養的時候,被我勾搭上的…我可不是我的兒媳婦被人勾搭走了,我兒子回來後,怎麼辦!”
“你這個老傢伙,真他孃的又狡猾又自私!”張一平笑罵道。
但是曼列洛夫反而洋洋得意,跟著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把金框夾鼻眼鏡夾在鼻子上的傢伙走了過來,在門外叫喊道:“曼列洛夫,你給我出來。”
王維剛出去門口了一下情況,回報了張一平,張一平說謙虛那個傢伙進來。這個夾著金框眼鏡的傢伙叫做謝爾蓋。是一位當鋪的老闆。一年前。曼列洛夫急等用錢,向謝爾蓋借了兩百盧布。現在謝爾蓋來要錢了。
張一平站在一旁,看這兩個俄國老頭理論。
謝爾蓋把金框夾鼻眼鏡摘下來,擦了一下,然後又夾在鼻子上,從眼鏡上邊望著曼列洛夫的大鬍子,宣告說:“你是怎麼搞的,這麼久了。曼列洛夫,你是還錢呢,還是怎麼的?”
曼列洛夫看了看剛才跟他很交談得來的張一平,和張一平身邊的警衛,心裡有了一點底氣,但是並不確定,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再等等吧,謝爾蓋,讓我稍微週轉一下。明天出去打幾船魚賣了,現在中國人來了。他們有的是錢,他們要吃魚,要吃安加拉河裡的白魚,那種魚也只有我才能夠打得到——到就還錢。”
“別傻扯了,是人都知道,中國人吃魚不給錢,就像他們睡了人家的媳婦和閨女一樣,從來不給錢!”謝爾蓋說道,從他閃光的金框夾鼻眼鏡裡面射出一道猶豫的目光,看著張一平,希望張一平聽不懂他說的話。
但是王維剛卻聽懂了,告訴了張一平,張一平就說道:“謝爾蓋同志,我現在嚴肅地警告你,你剛才的那番話已經造成了誹謗,事實就是,我們從來沒有說過吃魚不給錢,我們也從沒有沒有過睡了人家的姑娘不給錢的,因為我們有的是錢,也不乎錢…”
“那又怎麼樣?鎮裡的人都這樣說,整個俄羅斯的人都這樣說。”謝爾蓋說道。
“我代表中**隊告你誹謗!”張一平說道。
謝爾蓋翹了翹嘴角,說道:“隨便你,但是現在我要曼列洛夫還了我的債務再說。我也要去法庭告曼列洛夫…法庭也有一個先後,他們會先審我的案子!因為我是一個商人,受到法律保護的商人!”
“我是軍人,法律受我保護!”張一平笑道。
“我不明白,但是…但是…無論如何讓曼列洛夫歸還我的債務再說,先生,如果剛才有冒犯,請多多原諒,我也是道聽途說,而且一時口快…請原諒,我願意向你賠罪…”
王維剛用中文勸說道:“老大搞什麼鬼呀,跟這些人玩什麼?乾脆男的一槍幹掉,然後把漂亮的女人搶過來就得了…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要擊敗征服一個民族,我們就要先深入地瞭解他們,分析他們…然後才做出正確的決斷,在遠東,我們可以殺光俄國人,因為那裡是我們的故土,但是在我們進入歐洲之後,就不適合採用這樣殺光的方法…”張一平說道,“至於採用什麼政策,首先要深入地瞭解一下這些俄國人,就由這個小鎮開始吧?”
“何況,這件事情也很好玩,整天殺人也膩了,看看這些俄國佬演戲也不錯!”張一平說道,他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但是王維剛他們就非常鬱悶,張總司令怎麼忽然對這些老毛子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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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面,曼列洛夫和金框夾鼻眼鏡謝爾蓋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曼列洛夫沒有錢還債,而謝爾蓋又不肯延期,於是謝爾蓋拉住曼列洛夫的衣袖到鎮上的民事法庭。在法庭上,一個長鬍子的老法官看了謝爾蓋呈上來的借條,二話沒有,就敲了一下錘子,命令:“立即償還一百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