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子讓幾個班長過來,開了一個小會,吩咐了一下,主要有兩點:
一、四個班分別從四個方向監視這個村子,總攻發起之後,要快速切斷村子與外界的聯絡。
二、總攻一開始就發起進攻,動作要快,從四個方向殺向指揮部,一個不留。
“何必呢,咱帶幾個人摸進去,幹掉他們,保證外面的人絲毫不覺…”劉亞民說道。
“不用,因為這正是我要做的!” 二嘎子說道,“你們四個班,各自管好自己,劉亞民、小彭做後備支援,我先走一步,先潛進村裡去。伺機行事…”
“我也跟你去…”劉亞民道。
“不用。我一個人更方便行動!”
“你一個人打完。就沒有我們的事了…”劉亞民嘀咕著說道,在法國的時候,二嘎子就是這樣,經常一個人出去狩獵,有時候,駐紮在一個村子的英軍,全部被他一個人一個一個地敲掉,這樣的例子多了去了。
各個班長散去之後。劉亞民和小彭只能夠呆要原地,監視整個村子的情況,二嘎子則消失在月色之中,如同一條光影一樣向前面的村子竄去…
小彭問道,“二排經常這樣的嗎?”
劉亞民無奈地點頭,說道:“不錯,其實咱們這些人來這裡都是多餘的,這個村子,他一個人都可以搞定。”
“張總司令也這樣嗎?” 小彭又問。
“槍手級別越高越是這樣,張總司令是槍王。就更加別說了,他現在已經是最高統帥了都一樣離不開戰場。記得在法國的時候。我們都還是勞工,他自己一個人就闖進英國人的軍營,把幾十個英國人都幹掉了,你說他夠膽不夠膽?當時我們的周圍到處是英**隊,有幾百萬之眾,他帶著幾百多人和槍,剛剛學會打槍,就敢伏擊英國人的巡邏隊…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劉亞民說道。
“這世界還真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小彭苦笑道,“可是如果他當時不博的話,我們所向無敵的中**團現在還是一群受人欺壓的民工,中國現在也還處在軍閥混戰之中…”
劉亞民說道:“我敢保證,如果今晚總司令來的話,也會像二排一樣,敢單槍匹馬衝向敵人,毫不畏懼…在法國,剛開始的時候,他總是要衝在最前面,迎接敵人的子彈衝上去…那時候,我們中**團的兄弟,沒有一個害怕的…這就是我們中**團所向披靡的重要原因…”
“現在也差不多!”小彭說道,“一看二排,就知道他是張總司令的翻版…不僅他是,你也是,警衛連的那些兄弟都是,甚至整個國防軍都是,大家好像都是張總司令的翻版一樣…”
“只要是槍手,都一樣。”
“這樣的軍隊,將無敵於天下!” 小彭感嘆地說道。
再說二嘎子進入村子,將消音器裝上步槍的槍管上,一把匕首咬在嘴裡,然後藉著夜色的掩護向村子的入口走了過去。
村子外面的幾個響鼻和呼吸聲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俄軍的暗哨,要是以往他會一個一個地解決他們,但是今天,他並不這樣做,只是幹掉了兩個,然後如同壁虎一般爬上了屋簷,向村子的中心潛去。
耳朵裡傳來一陣低沉吵鬧聲,再仔細傾聽,可以看到很多密集的渾濁的呼吸和哨兵的走動聲,綜合這些因素,也就是說那裡就是指揮部所在。
加里茲諾夫將他新編的步兵師帶到前線,士兵立刻進入了陣地,但是對於那些哥薩克的安置,則遇到一點麻煩,前線總指揮彼得羅把他叫到前線總指揮部訓了一頓,要他好好地整頓一下那些思想不穩的哥薩克騎兵,甚至有必要的時候,處死幾個帶頭分子,以穩定軍心。
但是事實並不沒有那麼簡單,加里茲諾夫據理力爭,但是彼得羅沒有給他機會,就去睡覺了。
彼得羅睡眠不好,很早就醒來辦公了,警衛告訴他,加里茲諾夫並沒有回去,於是彼得羅披起軍大衣,來到指揮部外面的會客室。
會客室裡點起了燈,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顯得異常閃亮,這給外面的二嘎子指明瞭方向。他敏捷地靠了過來。在外面的屋頂上,他趴了下來,步槍的槍口對準了射出光亮的窗戶。
“夠啦!加里茲諾夫同志,你的解釋我已經聽夠了!” 前線指揮官司彼得羅同志再次聽了加里茲諾夫的解釋,突然發起火來。好像要將最近一段時間所受的壓力和委屈一下子發洩在加里茲諾夫身上似的。“這也困難,這也行不通,那我們應該怎麼辦,舉手向中國人投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