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2 / 4)

小說:亂世槍王 作者:莫再講

道。

雖然胡從甫的303團給敵人造成了巨大的殺傷,但是自身的損失也不少,這讓張一平感覺心在暗暗地疼。

“我明白了!”曲緯生說道:“我這就給翻天虎傳令,讓他撤回來。”

***

上午十點左右,在聖心堂廣場上的炮兵又開始向愛麗捨宮發炮了,炮彈的爆炸聲和炮彈飛行時發出的呼嘯聲,整個巴黎都清晰可聞,就像戰爭已經成為人們生活的一部分一樣,聖心堂後面的薩瓦鍾那宏亮的鐘聲已經被炮聲代替了。這兩天已經漸漸成為巴黎人民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儘管它是那麼的彆扭和不和諧。

“以往是鐘敲十響,現在卻是連打十炮,這個創意真是好極了,回去我要查一下,到底是誰想出這個創意的,我要送他到巴黎大學去學習藝術,他應該有這個天分!”張一平坐在銀行的招待室裡,手裡拿著一杯紅灑,輕輕的搖晃,聽著聖心堂傳來的炮聲沉醉地說道。…;

爆炸聲從空氣中傳遞過來,震得酒杯裡面的紅灑也發出微微的顫抖,杯口處發出嗡嗡的聲音。

在張一平對面坐著同樣手裡拿著一杯紅酒的是駐法公使胡惟德先生。

除了駐法公使胡惟德之外,還有一個穿著西方流行的束腰宮廷裙裝的年輕女子,大約十**歲,相貌典雅,文靜大方。正在跟張一平的助手袁萬鴻悄悄地說著話。

聽到炮聲響一下,胡惟德手就抖動一下,好像這炮不是打在巴黎而是打在他家的後花園一樣。

“剛好十下,一下也不多一下也不少!”張一平喝了一口紅酒之後,看到胡惟德臉色有一點蒼白,於是舉杯問道:“胡先生難道還在為中法兩國的友誼而擔憂嗎?”

胡惟德連連點頭,感嘆地說道:“張老弟,老哥我是身不由已呀,望老弟體諒體涼一下。”

張一平說道:“來到歐洲這片土地的,無論是當官、求學還是打工,在我眼中都是自己的中國老鄉,我能不體涼嗎?胡先生,上次我不是告訴過你,你只管坐在家裡等法國總統求見就行了嗎?怎麼?法國總統真的來求你了嗎?”

胡惟德苦笑道:“本來我也想這樣,可是根本行不通,因為法國總統根本就沒有派人上門來。更加別說親自上門來了。”

法國人這麼沉得住氣,讓張一平也覺得鬱悶,總統府都給人炸了,還不緊不慢的。難道他們對中**團不屑一顧?又或者是由於要應付德國人的進攻而無暇顧及中**團。

不過不管怎樣,張一平都不能夠接受,因為他有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一個人如果被人輕視,只能夠說明你沒有分量,破壞力不夠。

顯然,在法國人的眼中,張一平和他的部隊對法國的破壞力還不夠,又或者還遠遠比不上德國人對法國的破壞。

法國人不怕中**團!

“既然,法國總統沒有來求你,胡先生又何必‘皇帝不急太監急’呢?”

“老弟,這不僅僅關乎中法兩國的邦交,還會影響中國政府與其它協約國成員國之間的邦交,我作為駐法公使,你說我能不急嗎?我是急得覺都睡不著了!”

一句話,就是怕得罪外國政府!

張一平心裡想,口上就含著嘲諷的口氣說道:“我知道現在國家積弱。弱國沒外交。但是現在明顯是法國人有求於我們,胡先生沒有必要對法國人阿諛逢迎呀!”

看到胡惟德臉色非常難看,張一平說道:“對不起!我這人是一上直腸子爆脾氣,心裡想到什麼口上就說什麼。請胡先生不要見怪。”

胡惟德暗暗苦笑,說對不起,叫我不要見怪,難道還要我跟你說一聲沒關係?這不等自己承認自己是一個阿諛逢迎的小人了嗎?

不過,胡惟德是一個有風度的人,他是一個真正的紳士、學者,同時也是一個仁義之士,修學過孔孟之道的人。他的臉上開始有一點不適,但是想想張一平的身分,他也就釋然了。

說到底張一平是一個粗人,雖然他平時彬彬有禮,西方紳士的禮儀做得有模有樣,但是言語中卻無時不顯示一股匪氣,骨子裡仍然是一個粗人。

一個真正的的紳士、仁者是不會跟一個粗人計較的。

胡惟德沒有表達不滿,他帶來的那個女子卻說話了,話一出口就充滿了火藥味,“姓張的,你還不一樣做那些阿諛逢迎的事,你基本上也是一個馬屁精!”…;

“我是一個馬屁精?我阿諛逢迎?”張一平放下手中的酒杯,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張一平堂堂男子漢,阿諛逢迎過誰?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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