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我天天往他的愛麗捨宮放炮呢,這也叫做阿諛逢迎?”
張一平憑空出現在法國,別人對於他的歷史不清楚,這個女子根本不知道他的過去,說他阿諛逢迎也無從談起。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她只得強撐下去,漲紅著臉說道:“你阿諛逢迎胡先生,胡先生是駐法公使,是一個大官,你從我們一來你就點頭哈腰,處處照顧周到…對!這就是阿諛逢迎的證據!”
拜託了,這是禮貌,難道要把你們打一頓才不算阿諛逢迎?
張一平臉上的表情變了幾道,盯著這個女子看了一陣。
剛才胡惟德介紹的時候,只介紹說這個女子姓方,是他的一個世侄女,法國留學生,其餘就沒有資料了。
姓方的女子看到張一平臉色變來變去,心裡也極度的緊張,畢竟張一平的身份並不是一般的人,他手裡可是有一萬多人的部隊,而且還是多次打敗英法聯軍,佔據巴黎的軍隊。
張一平卻忽然一笑,吩咐警衛道:“來人呀,給這位方小姐來一杯清水,換掉她的咖啡,另外胡先生也一樣,用清水換紅酒,這樣就不會有‘阿諛逢迎’的嫌疑了,記住要開水,不要自來水,自來水喝了會拉肚子的。”
第126章 留法學生
警衛上來換掉所有的飲品,將紅酒倒了續上清水,女子面前的咖啡也換上了一杯清水。
張一平苦笑道:“我自己說胡先生去阿諛逢迎法國人,自己卻阿諛逢迎胡先生,這怎麼也說不過去。為了洗脫這個嫌疑,以後見面只能請你們喝清水了,胡先生!”說著,張一平舉了舉杯,他酒杯裡的也是清水,當著大家的面加上去的。
胡惟德心裡已經想通了,大度地舉杯回應了一下,說道:“清者自清,老弟又何必介懷?”
“過兩天。在下打算親自上門拜訪一下法國總統,老弟有什麼話需要我傳達的嗎?”胡惟德不緊不慢地說道。
“自己送上門去,去乞求?”張一平用誇張的表情望著胡惟德,“我絕對做不到!我寧願在聖心堂多放幾炮,又或者乾脆佔了受麗舍宮,或者整個巴黎,又或者和德國人裡應外合,開啟進入巴黎的通道,讓德**隊進入巴黎。”
胡惟德道:“但是,老弟和你的兄弟們會得到什麼好處?德國人佔領巴黎之後,還不是像在莫城一樣,把你的部隊擠出巴黎。以老弟的脾性,也很難跟德國人合作下去,甚至跟所有的洋人都難以合作下去。”
“這不奇怪,國內很多人在談到洋人時就會憤怒而失去理智。我這並不針對你,老弟,請不要見怪!”胡惟德見到張一平繃著臉,像在麻將桌上胡了一回似的,微微笑道。
“好吧,你說的沒有錯,我見到洋人欺負我們中國人我就會憤怒,甚至會失去理智,我承認!”張一平坦誠地說道,“這並不丟人!”
張一平的坦誠也讓胡惟德有一點意外,心想這小子還算有一點可取之處。
“老弟跟法國政府的接觸、談判的內容我都知道,但是怒我直言,你的要求是不可能得到滿足的,就演算法國政府迫於形勢答應了你的條件,至頭來也無法實現,過後也會反悔,甚至再產生變數。”
“依胡先生的高見呢?”
“首先,法國政府不可能專門針對華工透過一份法律,我認為由政府出一份內部行政檔案約束一下用工的企業就可以了。另外,對於在英**隊控制下的華工,法國政府也無能為力,要他們譴責英國人虐待華工的行為,法國政府根本無法做到。”
“我知道法國有求於英國,但是如果德軍進入巴黎,法國投降的話,對英國人也不是不利的,難道英國人眼看著巴黎陷落無動於衷?”張一平說道。
“就算巴黎陷落,就演算法國投降,法國人的損失也遠遠大於英國,試問,法國人又怎麼可能以這些來要挾英國呢?再說就憑你們一萬幾千人,就算讓你們佔據了巴黎又怎麼樣,一座城市的得失根本無法扭轉戰爭的結局,反而讓法國人更加依靠英國。讓英國人的底氣更加硬!試問在這種情況之下,英國人又怎麼會答應你釋放華工的要求。”
張一平靜靜地思考了一下,問道:“胡先生似乎說得很有道理。”
胡惟德臉上有一點得意,用說教的語氣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呀,老弟,我知道你是為了在法的華工兄弟,但是我們不能夠急,要一步一步地來。欲速則不達。”
“我認為,你提出的談判條件中關於以法律條文確保在法華人的利益這一條可以去掉,因為在法的華人並不多,如果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