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只是一個區區冀州牧而已。我要是韓文節,不等本初公到達冀州,會遠迎百里想讓冀州牧,如此倒也留下一段載入史冊的美談。何況韓馥不識良材,審配那般的大才卻埋沒於塵土之中,這種人早該退位讓賢了,不然偌大一個冀州早晚被他折騰一空。”
郭圖神情激動,慷慨激昂地發表了他的意見。郭圖將近而立之年,面色有點蒼白,鬍鬚有點稀落,而今蒼白的臉上湧起病態般的潮紅。
“公則這番話言之有理,以本初公的名聲而言當得此理!”荀諶對著袁紹拱起雙手,滿臉理所當然之色道。
荀諶是五人中最年輕的一位,生得雖說不算俊美,可是也當得唇紅齒白四字。他和郭圖都是潁川人氏,與荀彧荀攸都是本家,是潁川荀氏年輕一輩中的人才。
“幾位不要捧殺我了,我實在是當不起如此盛讚。”袁紹謙虛地擺擺手,神情很是受用,見田豐一直沒有表示,臉上飄過不易察覺的陰沉之色。
幾位拍馬屁者沒有注意袁紹的不滿,可是他們心中對田豐都升起幾分不忿之意。田豐此舉分明是看不起他們,有些不齒與他們為伍的意思,這如何能讓心氣頗高的幾位不生氣。
田豐時年三十二歲,身量屬於中等身材有一米七五左右,臉色白皙中帶著微黃,一張國字臉上,兩隻眼睛總是微微眯在一起,給人的感覺有點犯困的感覺。不過了解他的人絕對不會這樣認為,他們知道田豐的眼睛很亮,只是他考慮問題的時候,不經意間就變成如此。
田豐並沒有注意到袁紹觀察他的餘光,也好像沒有發現幾位同僚獻完忠心後,等待著他發言。跪座在一張精美的草蓆之上,普通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