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劉謙曾經數次詢問葛玄手中的木鳥來自何處,葛玄每次都是秘而不宣,只是說道,時候未到,時候到了劉謙自然會知道得清清楚楚。葛玄是劉謙來到漢末為數不多的朋友,他不想為了這些小事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再說葛玄為人做事自有他的準則,劉謙也不信葛玄會故意刁難他,所以這件事直到現在還沒有最終揭開謎底。
至於劉謙為何如此相信這張古琴特有的用處,這也是他親身體驗而得出的結論。
當時,劉謙不露聲色的試驗過所有的酒水飯菜,發現沒有絲毫的異常,而以他的酒量和控制力,當時只有三分醉,絕不可能一瞬間就醉的一塌糊塗。在醉倒的前夕,他也觀察了大廳中其他人的情形,察覺現場除了他之外大家也是幾乎在同時露出醉態。這樣,除了這張有古怪這一個合適的理由之外,他實在找不到其他的任何理由。
思考完今天不解的瑣事,劉謙目光重新回到了不著寸縷的鄒琳yu體上,望著忽明忽暗中閃動著白玉光澤的嬌軀,下邊一杆長槍倏然挺。
“今晚已經把新瓜初破的小女子征伐夠嗆,算了,繼續忍耐吧,要是李冰在這裡該有多好。”
這一句感嘆剛剛出口,這廝心中忽然咯噔一聲,暗罵:“靠剛才只顧著痛快了,說要為鄒琳負責到底,可是這件事有該讓我對阿冰如何解釋?又該對大肚婆馬荷如何解釋?”
想著出征前和李冰鬧出的一番彆扭,這廝心中驀然變得比吃了黃連還苦,胯下雄糾糾氣昂昂的兇物當即就變成了麵條。
五百四十七章 蕭關迷霧
五百四十七章蕭關迷霧
大漢光熹元年,六月七日晨曦時刻,蕭關前的濃霧隨著東方太陽昇起逐漸變薄,蕭關主官段煨焦急地瞭望著遠方依然濃郁的白霧,猶如一尊石像。
昨夜,一場大霧降臨蕭關地區,半夜時分,有人驚醒熟睡的段煨,說蕭關西邊有動靜。
段煨心中升起一陣不祥之感,匆匆來到蕭關城頭,側耳傾聽西邊沒有半絲人語,卻響起此起彼伏挖掘的聲響。
望著密佈四野的濃霧,躊躇了多時,段煨還是忍住沒讓手下斥候前去探查究竟。
兵不厭詐,誰知道濃霧中潛伏了多少兵馬。也許只是一小隊人馬故意來騷亂蕭關,讓蕭關將士不得安寧;也許這次是敵人有備而來的大軍,故意鬧出這些動靜引起蕭關關注,只等蕭關城門開啟之時趁機奪關。
這些推斷都有可能,段煨絕不大意也絕不會上當。
蕭關險峻堅固,二十萬人馬也不能輕易地短日攻克,只要不中敵人奸計,蕭關當保無虞。故而當今之計,不管敵人在外邊鬧出多大動靜,只要靜觀其變不中計,蕭關就不會有失。
雖然明白固守險關就不會出現意外,可是段煨和蕭關守軍心裡還是想鬧清楚,外邊那些人折騰了大半夜都是為什麼?
攻城?開玩笑
蕭關依山而建,關頭離地面足有十幾丈,指望填土推進這種普通攻城手段,十萬民夫五個月方可達到目的。可問題是,關外沒有露面的敵人有十萬人嗎?把守蕭關的數千精銳戰士都是吃素的嗎?手中強攻硬弩難道全是擺設嗎?
除了攻城這個可能性之外,剩下的也只能是故意騷擾了。
現在,蕭關將士就眼巴巴的等著陽光碟機散濃霧,把昨晚故意驚擾他們的敵人暴露出來,然後他們就可以縱馬而出,大肆追殺這些只會驚擾不敢正面戰鬥的宵小。
早在太陽沒有升起時,摩拳擦掌的蕭關戰士已經吃飽了飯,只等陽光碟機散大霧,經過活動消化的他們就可以大展雄威收割宵小的首級。
太陽不孚眾望的一點點升高,終於把大霧驅散到蕭關五里開外,就連遠方原來如同實質的濃霧,現在也稀薄了不少。
“校尉大人,是漢州軍”
數里外淡淡的薄霧中,泛著金色的陽光下,一面猩紅的大旗旗面隨風飄蕩著,碩大漢字旁邊的驃騎將軍忽隱忽現的映進眼簾。
“漢州軍。”
段煨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校尉大人,這些漢州軍吃飽了撐著了嗎?不來攻城反而連夜挖出了幾道溝壑,這算什麼事?難道是故意給攻城製造難度?”
段煨最為值得信賴的副手,打量著自蕭關一百步之外橫豎縱橫的道道深深的溝壑,故意做出不理解的神色,然後抱著肚子哈哈的大笑起來。
段煨凝視著外邊好像剛開始破犁耕地一樣的地面,依舊像石像一樣沉默。
“不像,倒像是想把我們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