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赫爾穆特卡爾伯恩哈德馮毛奇在自己的府邸裡,被衛兵的步槍打中胸口,目前昏迷不醒中。開槍計程車兵已經被扣押,他解釋說是槍支走火,未知這個解釋是否被軍事法庭採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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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8:1848年威廉親王成功地粉碎了針對其兄長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的政變,得到“霰彈親王”的綽號。
23、玫瑰騎士團
1855年的春天,是一個內憂外患紛沓而至的春天。奧地利皇帝整日憂心克里米亞戰爭,儘管他比以前更勤奮的埋首公務,卻完全不能阻止國內經濟的逐步崩潰。奧地利的各個省州均發生了物價猛漲和嚴重的饑荒。部分地區還出現了霍亂。
弗蘭茨減少了打獵的次數,頻繁召見外交大臣和財政大臣,無暇顧及後宮爭鬥。婆媳之間的問題雖然始終沒有爆發,卻如冰下激流,遲早要發生凌汛的。
伊麗莎白有著二十一世紀的大公司供職履歷,算是比較明白場面上只要能過得去,沒什麼尖銳矛盾也都一切好說——當然那種損人不利已就是想害人的也是有,不過不適用於此。索菲同伊麗莎白既是婆媳又是姨媽外甥女的關係,說索菲就想把伊麗莎白怎麼怎麼了,那也完全不可能。本質上來說,是一個喜歡操縱他人人生的強勢婆婆想要控制看上去柔弱無助的媳婦兒。
而對於伊麗莎白來說,婆婆其實是個蠻好對付的女人。既然不存在公司職員中那些勾心鬥角拼命想踩著對方往上爬的情況,那麼實際上,伊麗莎白幾乎是處在一個相當有力的地位上。歷史上真正的伊麗莎白皇后因為個性的敏感,非常厭惡婆婆對自己的控制,因而導致皇后與皇帝之間感情的疏離,並且最終造成了皇后下定決心完全不理會政治,潔身自好置身事外。如今既然是二十一世紀的成熟女性,那麼絕無可能會隨波逐流不問世事。
參與政治,這是必然會發生的,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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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的一天,英國沒落貴族夏普布雷恩子爵來到了維也納。
在已經經歷過工業革命的英國成長曆練出來的中年人,驚訝於奧地利的落後:死氣沉沉的街道,種類稀少的消耗品,貧富分化嚴重而政府對此一籌莫展。
持羅馬紅衣主教的推薦信,夏普布雷恩子爵順利得到了覲見奧地利皇帝的機會。儘管他做了充足的準備,發表了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話,仍然沒有打動保守的皇帝。或者應該這樣說,奧地利的皇帝根本對他所說的東西不理解。
夏普布雷恩36歲,畢業於劍橋大學,主修經濟學,曾經參與制定1854年的《股份制企業法》,說起來,完全算得上是富有經驗的經濟管理人才。只是……皇帝陛下不懂他說的那些。弗蘭茨是很煩心奧地利國內的經濟狀況,可是他無法衡量什麼是他需要的。
夏普布雷恩非常失望的發現,看似精神抖擻的奧地利皇帝實際上具有一顆老成的保守的心:他不瞭解進行經濟體制改革的重要性,或者說他不敢冒著觸及貴族利益的風險實行改革。皇帝的優柔寡斷再一次發揮了出來,這簡直成了目前奧地利最為嚴重的問題。
夏普轉而將希望放在更為年輕的皇后身上——倒不是他事先知道了什麼,而是覺得既然來了維也納,那麼就算最終還是不成功,也一定要見見皇后,推銷自己的概念。這完全是“反正路費已經花了多推銷一次也沒什麼損失”的實用主義想法。
儘管伊麗莎白也不是很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東西,可是皇后有一位能幹的顧問。維也納與慕尼黑之間交換了幾次電報之後,海因裡希回覆伊麗莎白:“可用。”這便宣告了夏普的命運。
夏普求仁得仁,達到了他前來維也納的初步目的:參與奧地利必然會進行的經濟改革中;這個“必然”是他自己的大膽推測,他放棄在英國的全部家當前來奧地利——當然支票是要隨身攜帶的——一心想獲得更高的榮譽和更大的利益,雖然目前伊麗莎白不能給他任何職位。
夏普布雷恩和同樣沒有得到任何職位的奧爾夫馮文斯特一起,投身到火熱的“取得奧地利皇后的鐵路公司的經營權”的事業中。
這件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實際上就等於拿錢買下來的,附加條款是奧地利政府有權在任何時候以低價收回產權。自然,伊麗莎白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
於是,1855年的暮春,伊麗莎白鐵路公司開始大興土木,按照奧爾夫的計劃,在上下奧地利的各大城市之間鋪設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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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內還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一名陪同希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