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舊可敘,敘敘以前打過的架麼。奈何謝文純油鹽不進,說什麼他都一臉笑意,笑得花虎心裡直發毛。
〃對了,還未謝過小虎兄長的生辰禮。這摺扇,我很喜歡。〃
花虎見了鬼一樣看著謝文純擺弄的摺扇,心想一定是爹爹假託自己之名送的!有心說清楚,見謝文純一臉〃天真〃笑意,鬼使神差的沒說出口,〃哦,我知道了。〃說完還鬧了個紅臉。花虎雖起了這個名字,皮相卻好,臉一紅周身小痞子的氣息就褪了,有了幾分佳公子的意思。
兩人竟也詭異得平靜下來,花虎和謝文純大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與花虎分別後,陵越忍不住問道,〃少爺,這扇子不是李公子送的麼〃
謝文純一笑,〃以後就是花虎送的啦。〃見陵越一頭霧水,謝文純笑道,〃你說,讓天京第二紈絝黨和第一合併如何〃
陵越驚得合不攏嘴,〃少爺要和他和好那少爺不就屈居人下了〃
〃至少,小虎兄這麼覺得吧。〃謝文純笑道。他玩了兩年聚了一批人,此番在家中養了一月出來後卻覺得興味索然,沒什麼意思,都是酒肉朋友,但也不好隨便的〃退隱江湖〃,就想著要花虎做接盤俠,自己沒事當個狗頭軍師就行。
回到家中,謝文純就奔到崔氏的雲歸園。
“娘,爹還沒有回來麼?”
“最近要主持會試和高麗朝貢的事情,忙得很,你爹大概要在值房睡了。”崔氏摸了摸兒子的頭。
“好吧。娘,你說爹為什麼不送我去國子監?”
崔氏眼光一冷,隨即笑道,“可是有什麼人在你面前閒話了?”相公一片苦心,若被兒子誤會了,她定饒不了那閒話之人。
“是楊夫子,問我為什麼讀書,讓我想明白這個問題。”謝文純毫無把楊夫子賣了的自覺。
崔氏送了口氣。當初相公執意讓這位楊姓同年做文純的夫子,而不是選擇國子監或是崔家的族學,她也是有過疑問的,如今看來相公是找對了人。“吾兒,先生這是看你是不是堅定呢。國子監權貴子弟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