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憤憤地說道:“不拉了,不拉了!累死我了!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呢!”
餘下的三人也紛紛停下手來,直嚷嚷著不幹了。
只聽地頭上一個女子說道:“唉,同學們,將來你們都是要做官的!其中一大部分,是要從地方官做起的。做地方官,就要關注地方農耕。你們一個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不事稼穡,怎麼關注農耕?
再說了,就算你們不做地方官,也要心懷百姓。民以食為天,國以民為本,你們這些皇親國戚、達官貴族那個不是靠這些百姓供養?你們只不過拉了一下就受不了了,可知道農夫在地裡是如何勞作的嗎?”
這個女子的一番話,使紀雲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跟土地打交道。一輩子的農民,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累?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紀雲想著父親,想著家鄉的樸實的農民父老鄉親,忍不住吟出了這首詩。
“好!好詩!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能如此深刻地體會到百姓的艱辛,將來必定是個好官!”
隨著這個女子的話語聲,所有的公子小姐一起回過了頭,眼光頓時都集中在了突然出現的紀雲身上。
紀雲摸了摸鼻子,尷尬地說道:“學生紀雲,前來報到。”
“咦,是你?”先前訓話的那個女子差異地說道。
紀雲抬頭看去,訓話的那個女子赫然便是宋心怡。聯想到剛才執事所說乃宋先生授課,紀雲很尷尬地發現,這個昨天在酒樓偶遇的美女,竟然便是自己今後的女先生。
“額,是我,宋先生!”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