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肺腑之言。本來以範大人身份,是不會說這番話的,由此可見範大人對你的器重。範大人的話,你要好好記在心裡。年輕才高,不免氣盛,容易遭妒啊。”
紀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將空杯斜置於身前,感激涕零地說道:“這杯酒,學生敬諸位師長。諸位師長的厚愛,紀雲銘記於心。範大人諄諄教誨,紀雲敢不深藏於心?”
範永哈哈笑道:“如此便好!這樣,酒宴過後,我給你寫封推薦信。處理完這邊事務,還是及早動身去皇城為好。到皇城之後,你拿著我的推薦信,可到國子監就學。
國子監博學大儒比比皆是,不但能增長你的學識,更能交接一些未來權貴。對你以後的仕途,大有幫助。”
紀雲連忙說道:“範大人厚愛,紀雲敢不從命?”
於是氣氛空前融洽,賓主盡歡。酒宴過後,範永當場寫就薦書一封,交給紀雲。紀雲拜謝之後,隨眾位舉人告辭而去。
回到聚英院之後,紀雲吩咐抱琴收拾行裝,準備過一天便回蓉城去。
抱琴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婢子謹遵解元老爺吩咐。不過婢子有一事不明,望解元老爺解惑。當初解元老爺中秀才的時候,都和同年們應酬了十幾日,如今中了舉人,反倒是不用應酬了嗎?還是解元老爺思念什麼人,迫不及待地要回去了?”
紀雲哈哈大笑道:“好你個丫頭!也來調笑少爺來了!什麼解元老爺?少爺永遠都是你的少爺。今天主考範大人囑咐我,要我儘快到皇城,進國子監讀書,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抱琴連忙問道:“少爺,你回去之後,很快就要到皇城去嗎?那,我,我,我是不是也跟著去服侍少爺?”
紀云為難地說道:“我去皇城是讀書去的,國子監裡面自有宿舍,按規矩是不能帶侍女入內的。再說了,皇城離蓉城千里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