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3 / 4)

如總覺得那少女對她隱隱有種敵視的感覺,她自認自己在京城從未得罪過人,啊,不對,現在有了一個——秀禾夫人。

既然她不認識,那麼這個少女大概與她的夫君王夙夜有關。

☆、第二十二章

靳如不打算先開口,少女也一樣沉默,東道主蕭皇后也一樣不說話,少女身邊的婦人開口了:“妾身的侄女有幸能得皇后娘娘眷顧,實感歡喜,多謝皇后娘娘賞了這枚熙和通寶。”

這就是不要那月杯了,只要那枚不值錢的銅幣。既然如此,何不一開始就不要讓大家知道呢?

靳如依舊不說話,她還在思考這個陸小姐與王夙夜會是何等關係?若是王夙夜喜歡這位陸小姐的話,她約莫是不能針對陸小姐的,萬一王夙夜回去打她,用鞭子抽她呢?她不自覺的回想起蔡夫人說的話,微微打了個抖。

景月不知道靳如在想什麼,只是看到她打了個冷顫,以為她是怕了,可是這裡這麼多人,她又不能告訴她該怎麼做。

“瞧何夫人說的,皇后娘娘豈是小氣之人,怎麼會賞人如此小家子氣的寶貝?”秀禾夫人瞥了眼靳如,道,“皇后娘娘已經說了,彩頭明明七彩琉璃日月杯中的月杯,自然應該拿到自己應得的,皇后娘娘,妾身說的可對?”

蕭皇后嘴角一抹冷淡的笑:“你說的對,只是月杯不可一分為二,王夫人和陸小姐,註定有一個得不到。”

她們兩個說的話,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別有用意,自己應得的,不可一分為二,註定得不到,不是在暗示什麼嗎?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暗諷誰。

靳如看著白灼蝦裝耳聾,繼續不說話,那陸小姐低頭也一樣不說話,不看靳如一眼。

秀禾夫人接道:“皇后娘娘說的是,不如將月杯拿出來,讓王夫人和陸小姐看個清楚再做決定如何?”

蕭皇后看了秀禾夫人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輕輕頷首。

宮女端著盤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盤子上方還蓋著紅布,蕭皇后掀開紅布,一隻約有手掌大的琉璃杯顯露在眾人面前,在陽光下微顯透明,似乎泛著七彩光芒。

月杯的外觀是月牙形,杯身刻著精細的花紋,上面雕刻的圖案乃是前朝一位大師所畫的《天地永珍圖》,據說雕刻的師傅花費了巨大的功夫,使得每一個圖案都連線在一起,沒有一個斷口。重要的是那幅畫是分作兩部分雕刻的,象徵著白晝的圖案刻在日杯上,象徵著星空的圖案刻在月杯上,兩隻酒杯放在一起就會是一副完整的《天地永珍圖》。

月杯只有和王夙夜的日杯合在一起才能看到《天地永珍圖》,因為原作在那位雕琢大師刻繪完圖案後,就下落不明瞭。

“王夫人可喜歡?”秀禾夫人先問了靳如。

靳如無感,她現在只想問,為什麼熙和帝當時要將這對杯子拆開呢?

因為這對水杯原本就不是熙和帝的,去年屬國來朝貢,使臣送了王夙夜這對日月杯,但被熙和帝知道後很不高興,這等寓意的物品怎麼能給王夙夜一個宦官,這不是在嘲諷他無能嗎?

偏王夙夜知道他的心思後,就膈應他似得,把月杯給了他,這更是氣壞了他,一個太陽一個月亮,這能一樣嗎?恨不得想把杯子給摔了。

如今,蕭皇后用此來做彩頭,也真是“用心”了。

“七彩琉璃日月杯果然鬼斧神工。”靳如讚道。

這就沒了?坐在靳如身邊的司徒夫人眼角微抽,想喝杯水來壓壓“驚”。

靳如不上道,秀禾夫人這次問的大逆不道了:“王夫人可想將月杯帶回府中,與將軍的日杯合成一對?共享天地永珍呢?”

她這話一出,滿堂皆驚,這可不是再論彩頭的歸處了,而是在暗指王夙夜的野心。

景月猛地抬起了頭,冷冷的晲向秀禾夫人,這婦人,是越來越猖狂了。

蕭皇后的臉色沉了下來,臉上閃過陰狠,對王夙夜的恨有,對秀禾夫人更是有!若不是是名義上的母親,她早就把這個白痴女人賜死了!

靳如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麼了,但這種大事她該怎麼說?眼睛使勁的盯著盤子,她生怕自己的眼珠會亂動,暴露她不安驚慌的心情。

景月恨不得逮住秀禾夫人,用麻袋矇住,狠狠的揍上一頓。

須臾,靳如深吸一口,儘量笑得得體:“夫人說笑了,這七彩琉璃日月杯乃是屬國臣服於大周、臣服於陛下所進貢之物,因此將軍與妾身深知,是陛下所賜將軍才能得到此等寶物,陛下不賜予,誰又敢要呢?又如這月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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