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管家猜測到了王夙夜的用意,但沒有明說,只說,“夫人是將軍府的女主人,來招待將軍的叔父並不為過。”
他自己不想見嗎?靳如只能這樣想,可不想見大可以打發走嘛!幹嘛要讓她去。
看到靳如沒動,齊管家道:“夫人,將軍的叔父還在前廳裡等著呢!”
靳如還在疑惑,只好說:“管家稍等,我先去屋裡收拾一下。”她今天穿的襖裙不適合見客。
趁換衣裳的時間,靳如緊張兮兮的和小眉黃槿討論,小眉當然不懂王夙夜的用意,黃槿在府中的時間長些,外加腦洞開的大,大膽的猜測王夙夜是為了提高她的地位。
靳如被她的想法驚得張了嘴,半響才說:“不是吧!”
“為什麼不是?”除此之外黃槿還真不想到王夙夜這麼做的用意,“再說,將軍會不瞭解您的性子,明知道您不喜歡和人繞圈子,卻還是讓您去招待,依奴婢看,將軍不僅是想讓人知道您的地位,還可能是想讓您來練手。”
“練手?”這下靳如好小眉都疑惑了,練什麼手。
黃槿不能明著說,只能問:“待會兒見到了將軍的叔父,您要怎麼做呢?”
總之不能直接趕走,不然王夙夜叫她去幹嗎?
“所以您要想辦法讓他們自己沒趣的走。”說話間,黃槿給她梳好了髮髻。
誰知靳如懂了之後卻有點悶悶不樂:“你的意思是,將軍覺得我笨?”
黃槿沒想到她這麼快戳到點了,噎了一下才說:“將軍是擔心您被人欺負了,聽說去年的賞菊宴上,那秀禾夫人對您處處冷言冷語的。”
靳如便又想到那日王夙夜給她的紙條,那時候他就是在給她撐腰,只不過她比較沒用,表現的一般。
“我知道了,等下你們和我一起去。”還好自從那次後,她對著小眉裝腔作勢的演練過幾次。
對著鏡子照了照,靳如點點頭,白色的雲鍛褶裙,外面又加了件湘妃色的銀絲褙子,髮髻重新梳理了一下,戴了金絲纏珠雲雀冠,一對金葉步搖,連唇脂的顏色都偏冷了一點,倒是十足的氣場。
齊管家連轎子都備好了,靳如並不喜歡乘轎,難得能出如雅院,她更願意自己走著去,多溜達一會,但這是體面,她不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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