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你個死婆娘,演戲也不跟我通個氣,害我擔心了好幾天。”
“我以為以你的腦子能猜到呢,我沒想到你這麼傻啊!”趙晏平樂的前仰後合的說道。
蕭凌英氣哼哼的甩開了她的手,一屁股坐下,伸手便拿過來一塊西瓜啃在嘴裡說道:“瞧把你得意的,你以為這樣就能打壓皇后和太師?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打壓誰那是我夫君的事,我只管整整阮紫嫻就行了。誒?阮紫嫻這幾天怎麼樣你聽說了沒?”趙晏平興致沖沖的問道。
蕭凌英聽了這話有那麼一瞬的愣怔,然後恍然大悟道:“不是吧?阮紫嫻是真的?這要是你做的那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說呀,到底什麼情況?”趙晏平喜滋滋的問道。
“聽聞說阮紫嫻這三天突然得了惡寒上吐下瀉,折騰的快不成人樣了。”蕭凌英看著眼前得意的趙晏平不禁長大了嘴巴,滿朝都以為阮紫嫻或是仗著皇后的勢力或是礙於面子的對外稱病,是想裝可憐遮過這件事。沒想到卻是真的?
想到這裡,蕭凌英不禁對著趙晏平拱手行了一禮,由衷的佩服道:“趙婆娘,你真是技高一籌,本公主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趙晏平見她這樣,便也順杆爬了。只見她得意道:“我這招怎麼樣?叫她不得不把狗仗人勢的罵名坐實,然後罪也沒少受!夠高明吧?”
“高明啊,實在是高明!”蕭凌英佩服道。
以阮紫嫻那狗仗人勢的性子,蕭凌英這一年多來也沒少受她的氣。被趙晏平這麼一整真是大快人心。兩個人趴在涼爽的水榭中笑嘻嘻的又聊了許久,直到陸墨過來叫她們去吃晚飯。
吃晚飯時,丞相長史忽然來報說,大司農的太倉令於午時自縊於家中。
訊息一來,誰都吃不下飯了。
趙晏平筷子一放,氣哼哼的說道:“該不會是太師為了遮我這事殺了太倉令吧?”
蕭凌英白眼一翻,嫌棄道:“有點腦子好不好?太倉令跟你有毛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各位~
☆、《晏晏餘生》之十五
顯然,太倉令跟趙晏平是沒有關係的,但是跟被貪汙的賑災的錢款卻是有很大的關係。
他雖然是自縊,但死在這個時候,實在讓人不得不深究。
書房內,明王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上摺扇的扇穗子,趙和擺弄著桌上一套趙晏平從容州帶過來的碧玉茶具。陸墨將張儉殺了容州離州兩位太守之事並了昨天自縊而死的太倉令,整個梳理了一遍出來。
兩人聽完,一時無話。
趙晏平端了盤冰鎮西瓜進來,語氣肯定的說道:“這件事已經非常明朗了,你們還糾結什麼啊?這明擺著就是阮進忠與這幾個人貪汙了賑災的錢款之後怕被查到自己,殺人滅口啊!”
的確,在往上查就是當朝太師阮進忠了。
但是,阮進忠也不傻,整個賑災的程序都是他負責的,如果太倉令是他殺的,那麼就等於說錢剛進了大司農的大院便都收進了阮進忠的囊中。
況且,指使張儉殺容州離州兩個太守是想要做成死無對證,那麼此時再殺了太倉令實在是有些畫蛇添足。
明王把手中的穗子放在一邊,伸手從盤中拿了一塊西瓜咬在嘴裡,舌尖剛觸到冰涼甜爽的西瓜便享受的嗯了一聲,然後驚喜的看向趙晏平說道:“這西瓜簡直極品!你從哪弄得?”
陸墨看著吊兒郎當的明王,輕輕的嘆了口氣。
實在是太兇險了嗎?以至於不管這天下民生被荼毒成了什麼樣子,關於皇位,甚至連想他都不敢想一想嗎?
九月初九重陽節這天,皇帝在御花園設了百菊宴,宴及百官命婦。
日落之後,地熱尚未完全退去,百官攜妻子便在此時入了宮。年輕的一些便在御花園中游覽菊花,年老一些的便坐在一起說話。御花園中華燈遍置,只等夜幕四合,華燈初上之時開宴。
阮進忠第一次見趙晏平有些驚詫,他實在沒想到把他弄成現在這個模樣的女人竟然長相如此甜美可愛。任誰見了不過都以為是個江南文弱女子,圓圓的眼睛,笑起來甚是甜美。
誰能想到不僅生意在容州做成一霸,入了上焱竟在數月之中將他這個新朝顯貴逼到了如此的風口浪尖之上。
阮紫嫻砸了趙晏平的飯莊以後,一直對外稱病並沒有道歉,至於賠錢,五十萬兩算賠的話,那就算賠了。
趙晏平想到阮進忠可能不會真的賠給她七百萬兩,但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