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頗為瀟灑。
趙婧這些日子以來,安靜多了。想當初,她經常出宮,去和兩個朋友還有她的情郎相會。可如今,兩個朋友是離散的離散,嫁人的嫁人,就連她的那位情人範宏德,她也聽見風聲,說是被他父親禁錮在家中讀書,不準出門一步。別人不知道這裡有,趙婧卻是知道的,因為趙婧曾經和他說好,由範宏德去和他父親提婚姻之事。必然是範正平不同意,才把他關了起來。
就連趙婧自己都有些意外的是,對於這個訊息,她雖然有些失望,卻並沒有自己預想的那樣痛徹心扉。也許是最近傷懷的事情太多了,她都有些麻木了,忘記了傷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忽然,趙煦一把將一份奏摺狠狠地摔到地上,罵道:“這姓梁的女人委實可恨!”
趙婧手上一抖,琴聲戛然而止。她連忙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那本奏摺重新放到趙煦的案頭,嘴裡說道:“六哥,你這又是怎麼了?”
所謂一物降一物,真是一點不錯。趙煦有時候性子是十分暴躁的,但在趙婧面前,他就算有再大的火氣,也會在倏忽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時候也不例外,趙煦聽著趙婧溫柔的聲音,聞著她身上發出的幽香,臉上的怒色頓時不翼而飛。他忽然笑了笑,道:“還不是西夏那個婦人,屢屢釁我邊疆,前些日子趁著我新正之期,又來犯我延安府,搶掠了一番就撤走了。唉,他們都是騎兵,呼嘯來去,迅疾如風,宋軍倉促之間,絕難抵禦。”
趙婧知道所謂的“西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