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慰,只能是憂心忡忡回握他。
第二日,宋釗便消了假,重新上朝上衙。
他當日就被舜帝單獨召見,卻只是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朝事一丁點也不粘。
宋釗見此,知道他是真的對自己起了疑心,倒是越發冷靜從容。
舜帝耐著性子與他說了幾句話,就將人打發走了,後腳就讓溫從言前來。
“可有什麼最新的訊息?”
“臣一路查下去,查到一人與宋釗差不多時間到了慶州。”
舜帝一聽,神色激動,問:“誰?”
“戶部許尚書之子,許茂。臣已問過許茂,那許茂說宋釗曾與薛衝有接觸,而且當時……他有挑撥薛衝與陛下的關係。”
“放肆!”
舜帝隨手就將桌案上的茶碗掃到地上。
宋釗挑撥薛衝與他的關係,這人是想幹什麼?!
這分明已經是有反心了!
即便現在沒有查清他是否與安王有關,但絕對與二皇子脫不了干係!
或者他那好兒子往北上送的東西就是給薛衝的!
這三是怕是已經聯成一心。
舜帝幾個猜想,心中那起疑的種子徹底發芽,牢牢札在了他心頭間。
“等到科舉結束!”舜帝恨不得現在就將敢背叛他的宋釗凌遲,可為了大局,還是壓了下去,接下來發了一連串的號令。
“暗中派人去將薛衝的兵權收了,若是反抗,就地正法!”
“這些日子圍緊二皇子的府邸。”
“宋釗那不必動。他躲在安王府,朕是不敢輕易的派人前去,但是還有護國公府在,朕倒要再看看他還能起什麼風浪!”
溫從言聽得心中一凜,立即下去安排各項事實。
從衙門回來的宋釗,也同時在安排著:“送信給護國公,讓他先將二郎和幾位小娘子暗中送出去,要快。”
被提為侍衛長的陳暢應是,又猶豫地開口道:“郎君,邱侍衛那……”
宋釗冷眼掃了過來,他當即不敢再言,忙退出書房。
他身邊的趙暮染直接坐到他懷裡,圈著他脖子:“你還沒有告訴我,邱志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你居然連見他都不再願意。”
“他犯了我的大忌。”宋釗神色一沉,只是回了這麼一句。
一副拒絕再提的樣子。
趙暮染覺得他在這件事上實在奇怪,大忌?
能讓犯主子的大忌,怕只有背叛或是擅自行動。
後者倒不太可能,因為沒有擅自行動後的麻煩事情找上門。可是前者,他卻沒有驅逐邱志或直接廢了他,扔讓他在侍衛隊中。
好像怎麼都說不通。
趙暮染心中疑惑更深,但介於他不願意談,她也不勉強,只賴在他懷裡和他說話。
同一時間,大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