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她攀著他的胳膊,能感受到到他緊繃的肌肉。
“君毅……”趙暮染輕喊一聲。
宋釗視線就落在她嫣紅、開合的唇上,喉結滾動了一下。
郎君此時滿身的侵略性,趙暮染怎麼會不知他想做什麼。可想到昨天最後她跟尾溺水的魚一樣,除了張著嘴哼哼兩聲,被浪潮拍打得無處可逃,她就有些心悸。
“君毅,我們該起身了。一會還得見國公爺和夫人吧。”
“還早。”
郎君對她找的藉口無視,唇落在她媚得勾人的眼睛上。
趙暮染被迫閉了眼,他在耳邊粗粗的喘息聲就更加清晰,她忙又道:“君毅,我們這樣太多是不是不好,醫工說……”
她嚥著口水,又開始相勸,就要吻上她唇的郎君突然退了開來,鳳眸盯著她看,彷彿是讓她繼續說。
她被看得有些緊張,又有些心虛,想自己怎麼一時嘴快提了醫工。直白說出來,他會不會不高興。
“醫、醫工…說,太、房事太勤了……”她結巴了起來,還躲閃著不敢去看他的臉。愁著怎麼樣才能顧及他的男性尊嚴。
宋釗在這時輕笑一聲,雙手捧起她帶著懊惱的小臉,說:“醫工說,房事太勤對我身體不好,有礙子嗣對不對。所以醫工和你說,一個月一兩回,然後日日用湯藥滋補,利於調養是不是?”
趙暮染瞪大了雙眼。
他、他怎麼知道的?!
宋釗見她吃驚的表情,又是揚唇一笑,手已經扯掉了她腰帶,一片雪色就露了出來。他怎麼知道,將前後事情聯絡到一塊兒,就猜得完全正確了。
趙暮染想遮,他就纏上了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按在兩側。他眸光黯沉地去親了親她染上紅暈的臉頰,“為夫會讓你知道,你遇見了什麼樣的庸醫。”
庸醫?
趙暮染手又被鬆開,杏眸的疑惑才起,他已吻住她還要說話的唇。滾燙的吻從唇邊就落到胸前,酥麻的感覺從她脊背開始蔓延到全身,還有他輕吮的聲音,無一不刺激著她。
花雨半溼身下紗,郎君只恨清溪淺。
初經人事的女郎接納他還是有些困難,宋釗額間都是細汗,怕再傷著她只能緩緩地動作。趙暮染半閉著眼,難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