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也拜讀過?”而道:“小人自然沒有,不過這人既是皇族後裔,又是大公子老師,寫的東西自然是好的。”
水鏡先生的來歷,而早遵顧曙吩咐於暗中查明,當初得知時,顧曙方也瞭然,這便不出奇了,前朝廢太子生前便喜交文人雅客,編纂文集,身邊有號稱“東朝十友”的才子能士,即便世道全變,水鏡到底是這大樹延伸出的枝葉,根基雄厚,養分充足,後人亦得滋養。水鏡一身才學,大可解釋得合情合理。
“寫得確是妙。”顧曙且又隨意一翻,恰有“風雨從所好,南北杳難分”兩句入目,他無聲笑看有時,輕輕合上,裡面諸如此類文句俯拾皆是,他不擔憂大司徒那顆刁鑽機巧心只會欣賞錦繡佳句,而大司徒今晚言辭,顧曙則不免多有聯想,水鏡的身份,大司徒極有可能亦是一清二楚,那麼將文集送去,大司徒亦要作如是想法看待自己,於他,無謂無妨。如此想了半日,顧曙將書函封好,仔細交待一番,方命而去了。
之後幾日間又連著下了幾場暴雨,江南已進梅雨季。水鏡先生因這雨天,腿疾更重,成去非每日公務忙完,必要親臨侍候。這日正要撐傘自臺閣出,內侍黃裳卻忽然造訪臺閣,雲今上要看西南益州來的摺子,摺子正是石啟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