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威武侯王雪川鐵青著臉,走過去把那一紙大紅庚帖摜在鄭律身上:“我女兒從不曾許與你!”
“不,王大哥,你相信我,是周老二害我們,是周老二!我律兒不是那樣人!”樂太后哀求王雪川。然王雪川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劉二哥,趙三哥。。。。。。你們幫我,我夫君當年待你們不薄,你們要幫我啊!”樂太后又扯了幾位將軍哭喊。
“鄭大哥那般的英雄豪傑,怎生出了這樣兒子!”“太后這哪兒能賴到陛下頭上。”“孩子還小,不知輕重,還是好好教著吧。”。。。。。。然而他們要麼鄙夷要麼搪塞,都推開她離去了。其他人也竊竊私語著散去,一時屋子裡只剩下他們母子二人。
“周老二我與你拼了!”樂太后踉蹌往外跑。還沒等跑出去,一隻龍靴踏進來,還帶著兩分醉意的景泰帝一把把她推了個倒仰。
“周老二,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樂太后破口大罵:“你怎麼能這樣糟踐我孩兒!”
“你們又是如何糟踐朕的孩兒。”景泰帝雙目似炬掃過他們母子:“這是你們的報應。朕,從不是什麼積德行善的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於是作者君快刀斬亂麻解決了鄭律。
☆、晉江獨發(補足)
“大姐; 鄭家哥哥他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為什麼要把我們攆走啊?”被帶離之後,周紫一臉認真地問周嫣。
“好像是被人剝了褲子打屁股了?”周嫣也不甚明白; 看向蘇鳳竹:“是吧; 弟妹?”
“呃。。。。。。”蘇鳳竹望天:“好像; 是吧。”
她身邊的兔兒咬著嘴唇嘿嘿的笑。
周青到底是男孩子; 雖是年紀小; 卻不似他大姐無知。此時看兔兒這個樣子的笑,頓時便震驚了:她; 她都明白的?這麼純真可愛的兔兒,怎麼會知道這些骯髒的事情?這笑容; 分明是男人之間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
蘇鳳竹咳嗽一聲; 反手過去把兔兒的笑給抹平了。
自然是她及時向景泰帝通風報信; 景泰帝將計就計,才有了剛才那一幕。然而蘇鳳竹沒想到的是; 景泰帝這還擊手段; 真叫一個驚世駭俗啊; 嘖嘖。
不過想來也是因為樂太后這計太噁心人了的緣故。若不是兔兒誤打誤撞,察覺了這陰謀; 酒醉的景泰帝決然無法察覺侍寢之人是顧圓兒。然後樂太后引在場的這滿朝文武及內外命婦,以救駕之名當場撞破——雖說是並無血緣; 但到底是以父女相稱近十年。顧圓兒怕是再沒臉面活下去; 而景泰帝的聲譽極威望,也必將被重重損傷。再一重,陳貴妃又如何自處。她與景泰帝怕不得徹底決裂; 景泰帝會失去一大助力。而樂太后,又解決了顧圓兒這個糾纏她兒子的麻煩,又削弱了景泰帝的實力,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徹底激怒了景泰帝,以最噁心的方式回擊。
鄭律,算是廢掉了,整個鄭家以後也都沒臉在朝堂上露面了吧。雖說還有個鄭行,像是個立的起來的人——唔,他現下和周玄在一起,可要提醒周玄小心了。蘇鳳竹思忖著。
於是回去後,便研墨鋪紙給周玄寫信。
“又給他寫信,都沒給兔兒寫過信。”兔兒賴在她身邊,臉貼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著。
現下蘇鳳竹對兔兒這“給周玄做什麼做什麼沒給兔兒做什麼做什麼”的句式已是非常之熟悉,聞言看也不看他,只抬手揉揉他的頭。
兔兒便又往前湊湊:“今兒兔兒可算立了功了吧?什麼獎勵都沒有麼?”
蘇鳳竹無法,想了想突然童心大起。順手另取了張花箋,提筆行雲流水地寫了一行小字:天下第一之好弟弟。然後一折一撕,便撕出個花朵形狀。伸舌在背面輕輕一舔,然後拍到兔兒額頭上按按牢:“獎勵你!”
兔兒已經看到她寫的字,倒是一副極歡喜的樣子,並不拿開這紙,反頂著湊到蘇鳳竹面前晃來晃去:“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弟弟?這是姐姐親封的哦,以後不許耍賴!”
我家弟弟真的好可愛啊!蘇鳳竹忍不住抱抱他:“這有什麼好耍賴的,兔兒最好了!”
與此同時的玉華宮中,太醫正在給顧圓兒診脈。
“你直言就是,不必顧忌。”景泰帝看著太醫額上那一層細汗,心中已經有數了。
果然,太醫伏地,哆哆嗦嗦稟報公主有孕。
此時才得知一切的陳貴妃幾乎發狂:“我要殺了鄭律,我要鄭家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