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不許吃飯。”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虧他想的出來!蘇鳳竹哭笑不得:“你這是拿自己來要挾我呢,好吧,我告訴你就是。”
她便把昨晚上文夫人的話說與周玄聽。末了蹙眉道:“我原以為他是自行了斷,這樣雖是因為你爹提兵進犯的緣故,但根源在他自己失了民心。他把這大虞天下折騰的山河破碎,他便合該去為大虞殉葬。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沒什麼為他叫屈的。我也曾懷疑過是我娘下的手,就是從沒想過會是你爹做的。。。。。。”
“這。。。。。。”周玄也是有些愣神:“你彆著急,容我想法子打探下。”
“我之所以不想與你說這事兒,就是因為這事兒你不能去打探。”蘇鳳竹卻道:“倘若當真是你爹乾的,倘若他知道了你在打探這件事兒,他定會知道這是我起了疑心,那麼他便絕不會再放心我留在你身邊,甚至還會猜疑上你!”
“嗐,媳婦兒,你就是遇事想太多。”周玄笑笑道:“哪兒有這麼多有的沒的。好吧你放心,我打探的時候小心,絕不讓爹知道就是”
“可是,可是我還是很怕知道這真相。”蘇鳳竹閉閉眼:“如果我爹當真是直接死在你爹手下,那到底是生養我的父親,我如何,如何能心安理得地繼續與你做夫妻。如果那樣,我還算個人麼。。。。。。”
“啊?媳婦兒,你這說什麼話!”周玄一聽急了:“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我們還這麼好的。。。。。。”
“我過不了我自己心裡的這關。”蘇鳳竹打斷他的話:“若換了是你,你能麼?”
“我。。。。。。”周玄難得也被問倒了。“上蒼不會如此捉弄我們的。”他最終抱住蘇鳳竹,說了這麼一句。
幾乎同時,吳用在一家僻靜茶館中,與人見面。
“如今想見用公公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隔了一襲竹簾,簾後的人巧笑倩兮。
“貴人即知老奴事多,有話便快說就是。”吳用啜著茶板著臉道。心裡卻想這人到底是個不安分的,才回京城第二日就敢往宮裡遞訊息。若不是看在隨訊息一塊遞上的銀票的面子上,他才懶得理會她!
“用公公是個爽快人,我也是個爽快人,實不相瞞,委實是有一事想求公公。”那人道。
聽到這往日高高在上的人對他說出個求字來,吳用別提有多神清氣爽了。然還是從容道:“貴人最是聰明不過,自然明白,現下什麼事兒該幹,什麼事兒不該幹。”
“我自然明白。”那人道:“就比如說,現下新朝初立,國庫空虛。新帝恨不得把一個錢掰兩半使。此時若是叫新帝知道,有人在改朝換代之時,趁亂把前朝末帝的私庫都搬到了自己家地窖子裡,那便是大大的不該乾的事兒了。”
吳用手一抖,手裡的茶杯蓋差點掉落:她如何會知道這事?眼底深處頓時湧起兇光。
“用公公莫慌,我只不過是想求公公一件小事兒,一件比殺人滅口簡單多了的小事兒呢,哈哈。”那人如同能看破他心思一般。
吳用心中定了定:“你說吧。”心下琢磨著莫不是她也跟皇帝想到了一處去,想讓自己把她引薦給皇帝?哼,到底是女人啊。
卻聽那人道:“這兩日,楚王妃,或是楚王,定會來跟公公探問,當日末帝是怎麼死的。我只要公公閉口不言,就是了。”
127☆、晉江獨發
“之前說的事兒; 已經跟吳用打探過了。”兩三日後,周玄告訴蘇鳳竹。
“那他怎麼說?”蘇鳳竹忙問。
周玄揉揉額頭:“我剛擦著這事兒的邊兒; 他便說有事; 急急忙忙走了。”
“這樣麼。。。。。。那怕是得找旁人了。”蘇鳳竹勉強笑道。說是這麼說; 可心種卻思量:若是吳用什麼都沒做; 他怎會如此?
“我再找旁人打聽; 媳婦兒你千萬莫多想。”周玄忙又道。
“我不會的,你放心。”蘇鳳竹忙眨眨眼; 讓自己看起來更開心點。
然周玄如何看不出來。“明日傅大哥家設宴答謝群臣,你還是與我一起去吧; 散散心。小舅子們叫青兒看著也就是了。”他道。
蘇鳳竹原是不打算去這個宴會的; 既然周玄如此說了; 便含笑應了。
因這宴會是在城外的別苑中,周玄為了讓蘇鳳竹散心; 走的格外早。然到了別苑一開看; 各色駿馬華車已在大門外排出幾里地去。
“呵; 這般熱鬧啊。”周玄驚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