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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候四人喝了點酒,小醉微醺,此時咋聞此言,都有點縱情。
“都是傅大哥性子太木訥,裴嫂子又心思重,這才弄成這樣。”周玄惋惜地道。
“那時候戰事頻仍,衛王四方征戰,陪伴在王妃身邊時候也少,故而難有互訴衷情的機會。”梁雨搖頭。
“我還是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糊塗人。彼此對對方都一往情深,竟是活生生看不出來?”蘇鳳竹揩眼角。
“可不是麼!真是天下第一的糊塗人!虧平日裡人精似的,這精明都餵了狗!”周嫣罵道。
“對,古往今來再也沒有的蠢人!”蘇鳳竹抓住周嫣的手:“尤其是傅見省,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話不能直說!要藏著掖著藏個三五年!”
“嗯吶,不像個爺們!”周嫣激動地握著蘇鳳竹的手搖晃。
“嘁。”梁雨聽她們說的熱鬧,忍不住嘆了一聲。
立刻招來了周嫣的怒目:“梁雨你什麼意思,你覺著我的話有毛病?”
“沒有沒有!”梁雨忙搖手:“是無意發出那一聲。”
然周嫣哪裡肯信:“ 我知道了,你定是覺著這事兒怪裴氏,不怪傅見省,你們男人都是對的,啥事兒都是我們女人那啥紅顏禍水!”。
“你這都想哪兒去了,真沒有那意思。”梁雨作揖求饒。
“姐你溫柔點,別虎不拉嘰的。”周玄笑道。
“我如何虎不拉嘰了?”周嫣一聽這話急了,忙問蘇鳳竹:“弟妹,你說啥叫個虎不拉嘰,我有那啥虎不拉嘰?”
“不是,”而蘇鳳竹狐疑地看著梁雨:“我覺著吧,咱們駙馬爺這是衝著我來呢。”
“嗯?弟妹你多心了,他不是那樣愛藏心思夾槍帶棍的人!”周嫣又轉過頭來幫梁雨解釋:“雖然吧,他是有些小彎彎腸子。。。。。。”
“我有什麼彎彎腸子了,真是冤哉妄也!”梁雨叫屈。
“別東拉西扯!”蘇鳳竹板著臉道:“不信咱們就問阿玄,阿玄你說,他是不是衝我來?”
周玄不解地盯著梁雨點點頭。
“真沒有啊我的好舅子。。。。。”梁雨還待抵賴,然周嫣怒了:“你敢說假話?!你不知道吧,我弟天生的會看穿人心的好本事,什麼假話謊話都別想糊弄過他去!”
“竟有此事?”梁雨吃了一驚。
“我就一直覺著吧,咱們駙馬爺對我‘另眼相看’,卻不知我是哪裡得罪駙馬爺了?”蘇鳳竹盯著梁雨道:“還請駙馬爺明示。”
“你趕緊老實招了,到底怎麼回事?”周嫣催促梁雨:“大家都親戚,有什麼心結趁早解了,可不能存在心裡。”
“姐夫請說就是,不必顧慮。若是我媳婦兒的錯,我們向你賠罪。”周玄也道。
梁雨還想要緊牙關不說,奈何三人苦苦相逼,終逼的梁雨無奈何:“是你們逼我說的,我真不想說來著。”
“你就說吧。”三人又催促道。
梁雨揉揉太陽穴,看向蘇鳳竹,一副忍很久了終於可以不用再忍的模樣:“要不,請王妃與我借一步說話?”
“不必,我沒什麼需要瞞人的。”蘇鳳竹滿不在意地道。
“好吧,那我便說了。阿玄恕罪。”梁雨深吸一口氣:“王妃說衛王和衛王妃情深不知,是世上第一糊塗人。而這世上有一人,對王妃情深似海,幾次為王妃赴死,而王妃渾然不知。那王妃又是世上第幾等的糊塗人?”
蘇鳳竹:“啊?”
周玄:“嗯?!”
☆、晉江獨發
“嗐; 我們鳳竹人這麼好,有那麼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十個八個稀罕她的有什麼稀奇!”周嫣驚奇之後; 反倒是歡喜的抱了蘇鳳竹笑的合不攏嘴:“讓他們眼饞去吧; 反正鳳竹是我家的人了!”
“不不不; 大姐; 以前還真沒什麼人稀罕我。”而蘇鳳竹的驚訝則轉變為興奮與好奇:“駙馬爺; 你快說說,是哪位小公子如此傾慕於我?我如何就一點都不知道這事呢?哎喲喂; 我這還有點小害羞呢!”
“沒人喜歡你?怎麼能呢!沒聽阿雨說麼,人家情深似海呢!”周嫣伸手刮一下她臉:“這張小臉; 換了我是男的我也情深似海!咦; 阿雨; 這情深似海的小公子生的可俊俏?又是如何為鳳竹要生要死的?真讓人心癢癢,快細細道來細細道來!”
“喂喂喂; 我在這兒呢哈。”周玄把臉探到她們面前; 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