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前來進行停戰談判而滯留在柏林的法國外交團,這支外交團的人數不超過五十人,但他們卻同樣引人注意。
徐陽回身致意的時候剛好看到臉色大變的各國外交人員,他在心裡暗暗冷笑,不是身為德意志第三帝國的一員,根本無法瞭解到德意志第三帝國國民要求的是什麼。這些剛從皇帝制度走出來不久的國民根本不會太在意自己國家執行的是一個怎麼樣的制度,德意志民族骨子裡就有絕對服從上級安排的觀念,只要領導者能帶給他們實惠,根本沒人會去在意民主或者什麼,對於很大一部份人來說,他們對民主的厭惡多過於獨裁,只因剛接觸到民主的德意志曾經因為魏瑪共和國的無能而深受其害。
按照規定,徐陽宣誓完畢後,需要在原的靜站幾分鐘,視歡呼聲的長短而定,等待人們的歡呼聲停歇之後,再向前來到話筒邊,說幾句話。
這一刻,柏林是歡呼聲的海洋,一陣高過一陣的歡呼聲預示了德意志將在一位新元首的領導下,邁向目前還不可知的道路。
“德意志民族的帝國不屬屬於第三帝國的全體人民。它將幫助肯與我們和平相處的民族。它將使他們更樂於盡他們的本份。我們德意志民族的政黨、國家、武力、經濟是一種利器和功用,它們的唯一功用便是讓我們的帝國永遠繁榮昌盛!我將為達成目標的貢獻而為歷史所審判。我,以及我領導的政府的一貫目標,就是為人民服務!”
“我現在祈求上帝,祈望它在未來的日子裡賜福我們的工作、我們的所作所為、我們的遠見、我們的決心;祈求萬能之主不要讓我們染上自大和卑躬屈膝的毛病;祈望它幫助我們找到德國應走的路;祈望它賜給我們勇氣做應做之事;祈望它幫助我們不要在惡勢力下膽怯、在危險下懦弱。”
徐陽說完注視一眼站在身側的禮儀官,退後一步,再次接受民眾的歡呼。
等待民眾歡呼聲停歇時,禮儀官這才站到另一旁的話筒前,高亢大吼,“我的元首,閱兵儀式是否開始!”
徐陽已經忘了自己在這個臺上前前後後踏了幾步了,他再次邁前,對著話筒高聲答:“讓世界見證德意志的力量!”
禮儀官敬禮,高聲喝:“秉承元首的意志——,閱兵儀式,開始!”
思考中……
第三十七章:“誰贊成?誰反
會議結束了,軍事上的部署已經安排完畢,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很正確,“戰爭只是政治的延續”,戰爭歸根到底只是一種手段,它和外交一樣,是為了達到某種政治目的。克勞塞韋茨說這句話是為了強調戰爭應該受政治支配,而不是反過來支配政治。在現實中,往往是政治家而不是軍人決定戰爭的規模、強度和長短。
徐陽既是軍人的同時,他在成為第三帝國的元首後,自然也成為了政治家的一員,在會議結束後,他馬不停蹄的來到國會。
在戰爭時期,無論是哪個國家的國會議員,他們所擔任的角色在戰爭時期都是極不光彩的,他們有權質問軍隊將領的所有決策,甚至是干擾戰爭的程序,在一些不得已的時候,最高統帥部甚至是要按照國會的決議來決定戰役發動的時間,這造成一個很不好的現象,那便是軍隊將領無法按照自己預期制定的計劃來控制戰爭的進度,在某個特定的時間,一場重要戰役的補給,會在國會議員的干擾下,延遲運往前線的日期,也正是這樣,軍隊對國會議員可謂痛恨非常,徐陽之所以會親身來到國會,用意非常明顯,在法國的前車之鑑下,徐陽必需讓那群只會唧唧歪歪的議員閉嘴!
在希特勒執政時期,國會是希特勒手下的工具,希特勒讓議員們知道,只有希特勒才有權力決定德意志的未來,任何一個敢於干涉希特勒政令實施的議員,薩克森豪森集中營都將為此人準備一個床位。在希特勒高壓手段的壓制下。國會議員無人敢反抗,他們曾經一度成為舉手機器,但是議員干擾政令的現象在哈爾執政時期又恢復了過來,面對比較慈祥的哈爾,國會議員有勇氣站出來對軍隊的戰略部署指手畫腳,甚至是拒絕運送補給,因為哈爾的仁慈,這一現象正往越演越烈的趨勢發展……
現在。徐陽站在國會主席臺的位置俯視下面數千名靜若寒暄的國會議員,他們大氣不敢喘一聲,眼神裡滿是畏懼,只因國會前主席里昂福斯特和眾多有名望的議員因為涉及貪汙被收監,里昂福斯特在一天前被查證貪汙屬事實,已被執行槍決。徐陽上臺後還沒有委派人接任,目前國會可謂是群龍無首,出於對徐陽鐵血手段的畏懼。他們已經心下決定,無論元首說什麼,自己最好的選擇就是繼續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