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舉手機器。
徐陽早已習慣被人注視的感覺。有人曾經問過一個問題,問他被注視的時候,心裡是一種什麼感想,對於不同人的提問,徐陽每次回答的答案和語氣都不相同,如果現在有人問他,他會回答:我很鬱徐陽來到國會之前並沒有準備文稿,他不是來進行演講。他來到這裡只是想向議員們宣佈一個訊息,當然,絕對不是公佈議會議長的人選。
“各位親愛的議員代表們,你們好嗎?”徐陽自嘲的笑笑,他覺得這句問候詞好爛,不理議員們的回應,他又徑直問,“你們累了嗎?”
議員們互相看看。續而愣愣的看著徐陽,等待下文。
徐陽笑著強調:“我覺得你們累了。”
大多數議員滿是不解。一些議員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想站起來發表意見……
徐陽沒有理會那些站起來的議員,更沒有讓他們有說話的機會,再次強調:“你們應該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站起來的議員嘴唇動了幾下,他們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猶豫,隨即各自姍姍坐下。
“什麼是有意義的事情?”徐陽不是在自問,“德意志目前正處於戰爭狀態,而且戰爭狀態會持續很久,也許是三年,也許是五年,現在我無法告訴你們,戰爭什麼時候會結束。我來到這裡是想告訴你們,德意志目前不需要毫無意義的爭論,我們需要實際的行動!”
一個膽大的中年議員非常突然的站起來,提問:“我的元首,您所說的行動是指什麼?”那名中年議員,發現他是毛瑟公司在國會的代理人,饒有意思的笑笑,說:“比如毛瑟公司加快生產速度,為前線的戰士多生產一發子彈,讓帝國的戰士能多消滅一個敵人。”
中年議員左手拿著帽子橫在胸前,右手向45度,尊敬致意,無聲坐下。
如果說戰爭是政治的延續,那麼合理的妥協也肯定是政治延續的一部份。徐陽一直從來都願意做出合理的妥協,他只在無法做出合理妥協的時候使用鐵血手段,他明白一味的用血腥來清除障礙,只會讓一個政權迅速崩離。合理的妥協是必要的,那麼既然有合理這兩個字,也就代表說,與之妥協的物件是可以自由選擇,而不是強制性,如果要概括的話,可以用胡蘿蔔加大棒來形容。
在德意志的現有歷史條件下,任何一個人想要獲得一些什麼,必然需要與各方面的代表進行協商,與之進行密談並做出一些讓步。拿徐陽來說,他獲得了德意志各軍工廠的全力支援,作為回報,他在行政上給予了各個軍工廠一些優惠的政策。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徐陽明白一點,如果這時候用強力手段解散國會,那麼他將會面臨德意志全體國民的質疑,嚴重的話,軍隊也會對他產生一種不信任感。為此,間來慢慢弱化國會的影響力。現在徐陽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今天他來到國會只是向這些議員施加壓力,還有就是進行利益分配。
相對於美國的國會那種氾濫的民主來說,德意志的民主顯得很蒼白。第三帝國的國會比之美國的國會也有些不同,美國的國會可以干預總統釋出出來的命令。比如,美國總統如果需要對某個國家宣戰,需要國會進行投票,超過三分之二的議員投贊成票,那麼決議才算是透過,美國總統限於憲法的約制個人沒有權力決定國家的方向。德意志第三帝國則不然,身為第三帝國的元首。徐陽有權力不經過國會的許可向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宣戰,並有權直接領導軍隊作戰,這是希特勒執政時期遺留的產物,徐陽成了這一產物的受益者。
或許又有人不解,那麼德意志第三帝國的國會有存在的必要嗎?答案是肯定的,在如今這個時期,國會有存在的必要,它有自己特定的功能。分配利益就是它無可替代的功能之一,而徐陽所需要的也正是把國會的作用限制在分配利益這個功能上。
如果有人問說,號稱世界第一陸軍強國的法國為什麼會在國防軍的進攻下崩潰的那麼快?徐陽會回答:國防軍的戰鬥力強悍。但是這只是其中我們不吝嗇用任何華麗的語言來讚美自己的軍隊,但這並不是全部的理由。法國之所以會快速崩潰,主要原因還是來自於法國官僚主義嚴重,社會次序混亂,行政效率低下,當然,不會缺少法國軍隊高層自大驕傲這個優點。以上的優點出自同一個的方,那便是法國的國會!
法國的國會對於德意志第三帝國高層來說可是一個好的方。那裡面永遠不會缺少聊天吹牛的物件,法國人天生浪漫,他們的議員會用一週的時間來討論約會時應該打白色的領帶還是黑色的領帶,然後再用一個月的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