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所見的聖誕樹上總是掛滿了小禮物。
日耳曼人極富創造性和想象力,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近代科學起源於歐洲,很多科學理論都是在德意志產生,然後席捲整個歐洲再擴散到世界,歐洲人一度將德意志視為近代文明的搖籃,從這裡就能想象出影響力。歷史到底怎麼樣很難說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日耳曼人有他們驕傲的理由,至少在創造和“舶來”完善方面沒有人比他們做的更好。(日本或許比得上?)
在迎接新年到來的最後一天,按理說不管是民間企業和政府部門都會有一段假期,可惜的是現在是戰爭狀態。很多人依然需要留在崗位無法與親人倒數新年的到來。作為勝利態勢的一方,軸心國特別是德意志第三帝國雖然很多人沒有假期,但是他們的處境一定要比那些敵對國的人們要好上許多,至少他們迎接的是新年,而盟國的人們迎接的卻是炮彈和死亡。
奔跑在柏林街道上面的孩子臉上有歡笑,他們還小並不瞭解世界的殘酷,與之過年氣氛濃烈的柏林和德意志各個城市相比,英國的倫敦卻已經成為一座廢墟,那裡的孩子或許有幸存者,但是他們註定臉色蒼白,忍著乾癟的肚皮問自己的父母親:“今天不是平安夜嗎?我想念麵包,想要火雞,想要火腿……”
與那些躲避在每一個旮旯地方瑟瑟發抖的倫敦小孩相比,賣火柴的小女孩可以稱得上幸福,她還有手裡的火柴可以燃燒並做各種幻想,倫敦的小孩卻只能在冰天雪地裡看著急促或者突兀出現的閃亮,炮彈帶來了震動和氣浪,蒼白的小臉瞬間凍結帶著懷念麵包、火雞、火腿徘徊在平安夜永遠離去。
“……德意志第三帝國不是你們的敵人,請放下武器進行體面投降。我們這裡有麵包有牛奶,在特殊的節日裡我們還為你們準備了火雞……。”
“……德意志的但澤是戰爭的導火索,你們現在是在為已經戰敗的波蘭前政府賣命,為對你們不負責的丘吉爾內閣買單,後果是美好的人生和不會失而復得的生命。德意志第三帝國不是你們的敵人,我們都是被迫拿起武器反抗暴力的一份子,英國和法國首先向德意志宣戰,我們被迫來到這裡……”
擴音器裡的聲音雄壯威武,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那些話,這樣的事情在英倫的戰場隨處可見。
跑到別人的國家喊“XXX不是你們的敵人”並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如果是在以往使用這種戰術效果或許不大。但是在特殊的節日裡卻起到了效果。
很多人已經看不見英倫三島勝利的可能性,特別是倫敦被夷為平地之後,丘吉爾原本以為軸心國聯軍的“暴力拆遷”會引起本國人的激憤,博得國際的同情……結果卻是稱霸兩百餘年已經安逸久了的英國人怕的要死要活,國際社會看見英國連自己的首都都沒了更不想招惹軸心國。
現在德意志航空兵扔炸彈的次數變少了,他們改變策略丟的不是炸彈而是雪花般的傳單,傳單的殺傷力或許在某方面來說要比炸彈的威力大得多,炸彈殺傷的是**和精神,傳單殺傷的卻是心靈。
英國人真的安逸太久了,他們享受了兩百餘年的全球霸權,長時間的“英帝國至上”不但讓他們變得驕傲自滿更讓他們失去了最原始的本能——勇氣。他們現在做得最多的事情有兩樣,其一是瑟瑟發抖地等待報復,其二是懷念以前的榮光。
在歐洲,英軍節節敗退,從阿登山脈敗到家門口,又從家門口被揍得鼻青臉腫不斷龜縮,最後連首都都丟了。
在非洲,曾經被奢望能夠拯救敗局的蒙哥馬利拼死掙扎,他不是掙扎著去戰鬥,而是扭曲臉龐狂吼:“不是我軍太無能,是德軍太狡猾!”,沒命地狂奔再狂奔,在掙扎中失去北非、失去埃及、失去蘇伊士運河的控制權。
在亞洲。蒙巴頓前一刻還在醉生夢死,下一刻蒙巴頓有點愣神地問部下:“你們為什麼這麼緊張?”,部下答曰:“黃種人入侵了!”,蒙巴頓lou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噢——上帝!中國人被日本人驅趕到印度來了嗎?”,部下再答:“是日本人,他們恨我們英國人,放著中國不侵略跑來搶我們的‘鑽石’了!”末了可能再加一句“這是不對的。”,蒙巴頓慌神,“啊——上帝!日本人?不是日耳曼人?聽說日本小鬼子很殘忍,我不能讓那些小夥子們去對付他們,趕緊……趕緊從緬甸撤退。退到印度來(保護我)!”,唔……從此在亞洲的英軍過上了狼奔豸突的美好生活。
在澳大利亞,無數人惶恐不安地從這裡搬到那裡,明天又從那裡搬到這裡,人群混在袋鼠中逃竄,每個人都在歇斯底里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