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部分(2 / 4)

小說:大唐探幽錄 作者:無組織

就拿我們問罪,跟他無關,沒有風險又可放手一搏的事,傻子才不會做呢。”

他兩個大笑,林侍郎這才問:“只是我有一件事實在不懂,你們為什麼竟這樣篤定,河水會倒灌?”

桓彥範問道:“我也有一件事不懂,為什麼林侍郎竟肯出言相助?我還以為你會反水。”

林侍郎道:“我如今跟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還能怎麼樣,且……”

“且怎麼樣?”

林侍郎看向阿弦,卻忽地道:“你昨晚上拿著的那‘護身符’,是崔天官的親筆麼?”

阿弦吃了一驚,抬手摸了摸胸口:“你看見了?”

林侍郎道:“我只掃了一眼,便認出了天官的字跡。之前我聽說天官待你很是不同,未肯就信,現在卻……崔天官是我在朝中為數不多的真心實意欽佩之人,他看中的人,必然有可取之處,所以雖然此事匪夷所思,但,我選擇相信你。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也虧得如此,才未讓我成為歷史的大罪人。”

桓彥範笑對阿弦道:“你那護身符,倒果然是‘護身符’,不僅救了我們,還救了這範縣一城百姓,靈驗靈驗。”

阿弦隨身所帶,自是崔曄手書的孫思邈傳授之《存神煉氣銘》——窺基給的那護身符她送給了太平,臨行前便特意帶了崔曄這書,權當是“護身符”,圖個念想意頭而已,誰知果然幫了大忙。

此刻聽桓彥範稱讚,阿弦自覺心窩裡一陣熱乎乎地,笑道:“是啊,很靈驗的。”

第193章 地府(慎入)

就在板車過襄州; 進入江南西道的舒州之時,天氣越發涼了。

一場急雨猝不及防,三人雖有所防備; 卻仍是淋的半溼。

阿弦還對林侍郎玩笑:“稍後跟人討些生薑熬些湯水; 熱熱地喝了,免得受了寒氣病倒。”

誰知這一句話,卻應驗在她自己身上。

不過是淋了雨半個時辰後,阿弦身上很快地發起熱來; 連桓彥範跟林侍郎都看出她臉色發紅; 眼神恍亂; 有些不對。

玄影低低嗚嗚地叫; 不住地用舌頭舔阿弦的臉,阿弦卻動也不動。

林侍郎道:“小弦子; 你怎麼了?”輕輕握住她的手臂,縱然隔著衣衫,卻也覺察出她身上滾燙。

林侍郎失聲道:“不好了; 她著了風寒!”

………

阿弦是得了風寒; 然而原因; 卻並不僅僅是因為淋雨。

桓彥範見阿弦高熱的如此; 知道非同小可; 忙停車在鎮上就近尋了一個大夫。

那大夫揹著藥箱來到,把脈一診,臉色大變道:“熱的如此,這已經是溼寒入骨; 帶出熱邪來,冷熱交激,只怕不能救。”

桓彥範心頭一涼,繼而怒道:“你算什麼大夫?也不肯動手一試就說無救?”逼著這大夫再細看,這人無奈,只得施了幾針,卻統統無效,又開了兩劑藥,臨去之前,因見林侍郎面善,便低聲道:“我自行醫以來,從不曾見人高熱成這般的,只怕不中用了。”

林侍郎嗤之以鼻:“庸醫。”

大夫吃了一鼻子灰,溜溜離開。

桓彥範舉手在阿弦的額頭上一試,手就像是放在了燒熱的爐子上,燙得立刻抽回!

林侍郎見狀驚心,又見阿弦雙眸緊閉,滿面痛苦,他舉手試了試鼻息,竟甚是微弱。

玄影在地上狂躁大叫,不時用爪子刨動地面,宛若瘋狂。

桓彥範喝了它數聲,玄影置若罔聞,忽然仰起頭來,如狼似的“嗷”長嚎不絕。

這聲音,聽起來卻彷彿在哭。

桓彥範悚然而驚,心中竟有種不祥之感。

同林侍郎兩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能相信,明明前一刻阿弦還跟自己談笑風生,忽然間就病來如山倒,如此兇險,生死一線。

………

的確是生死一線,前所未有的兇險一關。

就在桓彥範跟林侍郎為阿弦的生死忙碌奔走之時,阿弦到了一個想也想不到,噩夢成真的地方。

耳畔有滔滔地河水聲響起,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些慘厲的呼號,阿弦起初懵懂不知,忽然醒悟:這不是在範縣之外的無渡河麼?

側耳傾聽,河水中那慘烈哀號陣陣不絕,阿弦心驚:是怎麼了?

——無渡河之難,不是已經平安度過了麼?

她心中恐懼,忙欲走近再看,卻見眼前蓬蒿連天,遮住了視線,忙伸手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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