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之中,叫人難以追蹤他的下落。如今正要大使相助,免得這賊再禍害無窮。”
“原來如此,如果有什麼吩咐請儘管說。”河內鯨面色鄭重。
他的身側,副使大島渚跟小野一郎對視一眼,雙雙低頭表示附和。
袁恕己聽陳基說的頭頭是道,卻不理他,反而站起身來,在室內來回走動,不時打量在場幾名倭人的神色舉止。
聽到這裡,袁恕己回頭問:“對了,你們這裡不是有一個極能耐的陰陽師麼?今日難道不在驛館?”
主神小野一郎道:“您說的應該是阿倍廣目,廣目君昨夜離開驛館,還並未回來。他平日喜歡在平康坊那片的酒肆走動,這一次只怕也是喝醉了歇在酒家了。”
河內鯨回頭喝道:“廣目君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放浪形骸,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快些找他回來。”
陳基聽他說話頗為文縐縐地,不由對這其貌不揚的大使有些刮目相看,道:“不必了,我已派了人去尋。”
河內鯨垂頭道:“有勞郎官。”
陳基道:“近來大使手下的眾人可都有誰出入過長安城?”
河內鯨道:“因距離啟程之日越來越近,出入長安的不在少數,連我都出去過兩次。”
陳基道:“哦?不知都是去哪裡?”
河內鯨道:“無非是去遣唐使在城外的居所營地。不知道大人問這個做什麼?”
陳基道:“怕你們行事招搖,給賊人盯上卻不知道。”
河內鯨笑道:“這個不必,我們行事從來謹慎,又不是富豪,也沒有稀世的寶貝,怎麼會盯著我們呢。”
陳基道:“大使或許如此,但只怕並不是人人都像是你一樣的想法。”
河內鯨微微一震,面帶狐疑。
陳基道:“據我所知,大使手下的那位陰陽師阿倍廣目,就也出過長安,而且還一連數日不曾回長安城,不知道他又是去了哪裡?”
河內鯨試探說道:“自然也是在本使團的居所裡了?”
陳基搖頭。
河內鯨打量兩人神色,像是想到什麼,緘口不語。
陳基正要再問,河內鯨身後的大島渚道:“不知道郎官大人這是何意?是說廣目君違法留宿,還是說他有別的嫌疑?”
袁恕己靠在窗戶邊上,聽到這裡便道:“你為什麼不覺著他是被賊人盯上有了意外,反說他有嫌疑?”
大島渚語塞,卻又很快面露憤慨之色道:“這還用我說麼?你們派這許多士兵將驛館圍住,又像是審犯人一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