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營中十萬兵馬的調集,顯然無法逃過河對岸那些時刻監視著袁營動靜的曹兵的眼睛,發現袁營有異常動靜的曹兵們,當即便將此事稟告給了陳驀。
而此時,陳驀正在帳內歇息,不得不說,與張頜、高覽一戰,確實消耗了他不少心神與體力,反而是他身上的傷勢倒在其次。
“陳將軍,今日感覺如何?”帳幕一撩,張寧走了進來。
這兩日,張寧來回于帥帳的次數要比前些日子多上好幾倍,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這麼傾向於在陳驀身旁……唔,姑且當做不知道吧。
“哦,寧小姐……”陳驀起身抱了抱拳,權當打了個招呼,在請張寧坐下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張寧的腰腹。
或許是注意到了陳驀那放肆的目光吧,張寧沒來由地面色一紅。
不過說實話,陳驀並沒有惡意,他只是有些在意張寧腰腹部的傷勢罷了,畢竟,那是被他所誤傷的。
“寧小姐的傷勢……”
“不礙事的,想來再過幾日,待骨頭接好,便沒有大礙了,反倒是將軍,妾身記得,那日將軍流了不少血,這……”
“哦,勞寧小姐掛念,陳某愧不敢當。那不過是一些皮外傷,陳某皮厚肉糙,不礙事的,再者,這幾年來大傷小傷不斷,陳某早已習慣了!”
“陳將軍真是……”見陳驀絲毫不以自己的傷勢為意,張寧沒好氣地搖了搖頭,輕聲細語地說道,“將軍如今乃一軍之主,豈能不愛惜自己身體?”正說著,她忽然瞧見陳驀胸口包紮的繃帶上有一大片乾涸的血跡,疑惑問道,“將軍今日不曾換藥麼?”
“呃,還未來得及……”陳驀苦笑一聲,畢竟替他換藥的司馬懿一早便帶著劉闢、龔都二人到上游巡視黃河去了。
“這樣啊……”張寧聞言猶豫了一下,忽然低聲說道,“若是將軍不嫌妾身手笨,不如叫妾身替將軍換藥,可好?”
“啊?這……”陳驀聞言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張寧站了起來,帳角的行囊中翻出了傷藥,隨即又撕了幾條繃帶,畢竟昨日司馬懿替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