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王況現在,還是不喜歡受到約束,就是怕約束所以才不喜歡呆長安,而願意躲在建安當土皇帝就知道,哪怕是又經歷了十幾年的磨練,還無法完全的改了。也幸虧王況運氣好,是碰到李老2肚量不小,能容人,要是晚上個三四十年穿過來碰到武媚娘,王況註定又是一個悲催的解局。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曹四mén眼下就是如此,出了問題,自己失敗了,就將過錯全怪到別人頭上,試想,他如果不去對付王況,又怎麼會有眼下的失敗呢,凡是有果就必有因。
曹老頭萬萬沒想到,就連閻立德也跳了出來,本來他參王況,就是抱著不打倒你也要讓你惹一身傷的念頭來的,自己所參的是實情沒錯,可他也不笨,如果皇帝要保王況,只要說一聲黃大是奉了他的口詔出兵的,皇帝的口詔,皇帝說有那就是有,沒法子去求證的。
但這麼倒沒什麼,只要他參上一本,只要皇帝聽到了,這就是他的目的了,哪怕是黃大毫髮無損,只要在皇帝的心裡留下了黃大是個不安分的主的印象就成,有這個印象,以後再慢慢的一點一點加深,最後來個雷霆一擊,不怕你建安縣伯不倒
現在好麼,自家主子的泰山都跳了出來反對他,甚至於連反坐都提了出來,那麼擺在他面前的出路就只有兩個了,一個是徹底的扳倒王家二郎,另一個就是他自己要被反坐,背上他參黃大和王況的罪名。曹四mén心裡頓時是一陣的絕望,自己,真的窮途末路了麼?老天不公,不公啊
然而還沒完,就在李世民喝問的時候,紫宸殿外又是一聲喧譁,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朝中大佬們也都聽到了:“報東瀛再捷”
這下就連李靖也淡定不起來了,剛剛的大捷,那是昨晚就到長安了的,自己刻意的安排了他們今日報進宮來的,作為大唐軍神,在時間上的算計自有他的獨到之處,將所有事件全盤考慮之後,也能大概的推出有跳出來的人應該是大致什麼時候跳出來,這個倒不難,換做是王況,如果也是在朝堂上一呆就是十幾年,在mō清了皇帝的脾氣和習慣,mō清了朝中各大臣的xìng格,也能推算出來,不過沒李靖那樣能拿捏到恰到好處而已。
這一次的捷報,李靖並不知道,可以說,這是個完全的剛剛新鮮出爐的捷報,剛到長安,就直接送進宮來了,兵部的官員也不是省油的燈,老尚書說要捷報什麼時候報上去會有效果,他們記在心裡,好麼,又來一道,這連續兩道的捷報,分量只能重不能輕所以,不用李靖去刻意jiāo代,他們也知道這一道捷報上來,肯定是對自家尚書有利的,那還等什麼,直接報上去
“……計有石見,長mén,周仿,備前,備中,備後等二十三部族俯首稱臣……”大佬們都已經麻木了,聽來聽去,只聽清了有二十三個倭人部族俯首稱臣這一句。王況呢,只聽到石見二字,腦袋一陣的暈乎,石見這個名稱這會就有了?
這個捷報非常的簡練,是建州水軍直接上報的,能統領水軍,又是世家出身的王霖泊腦子也好用,知道琉求國主上賀表了,那麼所有的對建州水軍不利的因素就消失得乾乾淨淨了,所以這個捷報他報得速度那是飛快,不再透過建安鎮將府了,而是兵分三路的報,一路上報長安,一路上報建安,一路上報家裡。該怎麼做他心裡有數,這時候,顧不得什麼越級不越級,王縣伯在長安,王縣伯就是建州的靈魂,是建州水軍之所以能成軍的關鍵,所以,一切都要以將王縣伯的利益最大化為前提,這是王況出發後,建州上下一致的意見。
這些部族首領都在押解進京的路上,如故不出意外,在近江首領到長安後沒幾天,也該都到了。這時候的大唐和東瀛,那是敵對雙方,你投降了也是俘虜,沒什麼好優待的,尤其是建安縣伯恨了倭奴入骨去,那這一路上,這些個平日裡養尊處優的部族首領就別想好受了。
如果說,前面的捷報讓朝中上下差點當機,這一下,包括了李世民在內,那是全都徹底的當機了,有沒搞錯?五百兵,只出二百多,用倭奴為炮灰,就一舉拿下二十三個部族?這個仗打得也太輕鬆了罷?
李靖是最早回過神來的,他清了清嗓子,藉此平復心情,問那個呆呆的手拿捷報的黃mén:“再念一遍,我建州水軍傷亡多少?”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一個久經殺陣的兵士,比起一個沒上過陣的將軍還管用,如果能在這一仗後,保留最多的兵士,那麼,以後就是大唐軍隊的寶貴財富,這樣的一個兵士,你就是拿滿滿一車的銀錢來和李靖換,他也是捨不得的。
“李相公,沒,沒傷亡,只有一個輕傷,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