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站在他前面的兵士立功心切,拔刀太急,沒注意看後面,所以,胳膊上被削了一下。”
只有一個輕傷?還是被自己人不小心誤傷的?沒人敢相信,都懷疑這個捷報是不是造了假的,尤其是曹老頭,一聽這話,彷彿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喊了起來:“假的,一定是假的。”
王況微微一笑,沒作答,倭奴的戰力如此的不堪,本就是在他的估計範圍內,那些個遣唐使,到了大唐後說是家族武士,但王況卻知道,他們穿得戴的,無不是集合了全族之力湊起來的,東瀛是產銀產金沒錯,但除此而外,其他確實極度的貧乏,尤其是還處於半原始氏族社會的倭奴的生產力,依據王況估計,兩三個成年倭奴所創造的社會物資價值,還不如一個建州孩童都不是沒有可能。
“陛下,臣再請參曹四mén謊報軍情連坐”閻老頭原本聽了這個結果也是不大相信的,但他眼尖,回頭掃視的時候看到了王況的微笑,王二朗笑了,這什麼意思,這軍情肯定是真的得,既然已經和曹四mén撕破臉了,那就乾脆徹底一點,於是,他又加了一句。
“你,你胡說,某並沒參王縣伯謊報軍情……”曹四mén這下一跳老高,連坐這個詞在他耳朵裡已經是個堊夢,一聽就起了條件反shè。一個謀逆不臣之心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再加上這麼一個謊報軍情連坐,如果放在前朝,九族都誅好幾遍了,本朝雖是輕易不動用誅連,但卻是可以流徙千里,如果一切是真,自己曹mén一族,從此就要去那蠻荒之地,再沒崛起之日。
許多人也都在回過神後看到了王況的微笑,這時候對曹老頭也紛紛的鄙視起來,還著作郎呢,敢說不敢當,算哪mén子的大丈夫?於是就有人呼喊到:“陛下,臣可為閻工部為證。”有一個帶頭的,就有兩個,三個跟著附和的,最後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咬定了,曹四mén當著陛下的面說那捷報是假的,就是屬於變相的參奏。
李世民也看到了王況的微笑,於是問王況:“王璃,卿可敢接?”這是問王況有沒把握呢。鵝滴乖乖,陛下這是什麼問話?難道說王況如果不敢接,那麼就許他不接?陛下對建安縣伯也太寵了罷?
沒有人知道李世民的心思,帝王心思,猜不透只有王況大約mō出了一點,自己可以說是李老2看著成長起來的,李老2看著自己一步步的從一個不名一文的白身到今日的成就,不難排除李老2自己未嘗沒有成就感,這感覺王況也有過,每次看著二子,也就是王冼一步步的成長起來,他心裡的自豪感也會越來越強,所以,王冼就是他的逆鱗,誰也碰不得。難道自己在李老2心中,也如同王冼在自己心中一樣的地位麼?
這讓王況有那麼一刻有點感動,甚至羞愧,因為他現在還在打著要將武媚娘打倒的心思,如果是武媚娘倒也罷了,不管出發點如何,但從結果上來看,歸根到底王況是為李家皇朝而打的,可關鍵是王況這時候腦海裡竟然閃現出長孫皇后一彎腰時兩團雪白的風情,那回頭時的無奈和遺憾來,那無奈和遺憾,頗有一種“我生君未生,恨不逢君未嫁時”的感覺(原句改了改)。
甩了甩頭,王況又róu了róu太陽xùe,將這些個不合當前場景的念頭全甩出去,定下心來道:“回陛下,璃接了。”接了,那就是說,如果這個軍情只要有一點點和事實上的大的出入,王況就得為黃大扛起謊報軍情的罪來,那麼他的縣伯爵位可能就此不保,而如果沒有什麼出入,曹老頭就要背上謊報軍情的罪名。兩個人,必須倒下一個了。
“好”程知節出人意料的喊了聲,衝王況豎了豎大拇指,一個肯為下屬承擔的上官,那就是好上官,別人程知節或許瞭解的不多,但對黃大,他可是一直在關注的,甚至可以說,黃大的不得升遷裡面,也有他的努力,他不想這麼好的苗子因為快速的升遷而消磨了鬥志,黃大畢竟是白身出來,突然富貴臨身,很難做到那些世家子一樣已經富貴慣了的不以為意來。不升黃大,也是對他的一種愛護。
黃大能做到無傷亡而輕取東瀛,老魔王和尉遲敬德這些對黃大加了很多關注的人是信的,而且,自家小子不也說了麼,二郎說,那倭奴就像小螞蟻一樣,大唐甚至都不用派兵去,只消得派些稍加訓練的青壯過去,只要帶足了給養,配齊了刀兵,一樣輕鬆捏死。這話他們是有一半信的,既然青壯都能做到,大唐軍士就更能做到了,而且還有黃大這員猛將在
當下,老魔王一舉笏板,尉遲敬德和秦瓊向來和老魔王一起,三人基本上都是同進退,只有局勢不明朗的時候,才會留一人下來以做應變的。這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