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菜餚的檔次就將邁上一個新臺階,掌勺的只要有個大概思路就可以,裝好盤後,再由專職的裝盤幫廚整理一下,隨手擺點小huā點綴一二,整盤菜就會在sè和形上加不少分。這樣一來,各地的大酒宴訂菜的單子就回大量的湧入王系酒樓來。
同樣的,王家的酒樓如果在菜sè和裝盤上下工夫,也必將引導其他酒樓在這方面下工夫。如此,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三人湊個諸葛亮,等到研究擺盤藝術的人越來越多。又會促進許多人去開發,去想象,可以說能形成一個良xìng迴圈。
並不是說這時候沒有人去研究擺盤藝術,只是很少,可以說從三皇五帝開始,就有人在從事這個事業,但是百姓的溫飽還一直沒解決,所謂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在沒吃飽沒穿暖的前提下,又有多少人能有這個閒心去靜下心來欣賞這mén藝術呢?整天吃了上頓就要想著下頓該用什麼來填肚子的人。腦子裡沒有藝術的地盤,或者說,藝術,還是極少數人才有資格享受的奢侈。
現在的大唐。吃飽的問題雖然沒有完全解決,這主要還是有不少州不能像建州一樣擁有足夠的耕牛所致,也有不少州是本來就土地不夠féi沃,水少沙塵多。但是卻也是不會再有人餓死了,可以說是有史以來人們生活最安定的日子。王況也相信,隨著新耕種法的進一步完善和細化,隨著各州水利設施的逐漸完善,隨著大唐的耕牛擁有量越來越多,平均每個勞動力所能耕種的面積也會越來越大,不用幾年,真真的就可以做到全天下絕大部分人都能吃飽了。
而廖小四的皇莊,如果能在兩三年內揀選出高產的棉huā種子來,那麼借了朝廷的行政力在適合栽種的地區加以推廣開來,穿暖的問題解決也是指日可待。等到那個時候,大家就會開始注重起生活的質量來,就會有人在意吃得jīng細不jīng細,穿得好看不好看。
也只有如此,整個中華大地,藝術市場這塊蛋糕才有可能做大,而不像是現在這樣,只有少部分人才有這個資格有這個能力去享受,文化,並不只包含了四書五經,並不只有詩詞歌賦,並不只有琴棋書畫的,飲食,也是一種文化。
所以,王況決定在房陵開個建林酒樓的分號,這個分號的主要任務就是培訓,培訓建林酒樓和富來客棧的廚師,所有的廚師,不管是大廚也好,幫廚也罷,全都要到房陵去培訓,開個灑樓,賺錢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還是培訓,開酒樓,說白了,就是拿食客來練手,總不能每天烹出的菜餚就那麼的làng費了吧?而且這個練手,只是擺盤上的練手,但在口味上並不會打折扣,還是建林酒樓的口味,不用擔心會砸了建林酒樓的招牌。
至於山外山,暫時先緩一緩,王況現在還不想暴lù出山外山也有自己的份子,雖然按王況估計,李世民肯定知道了,李靖這個老頭子,哪能不跟李世民說這事呢,不過既然李世民從來沒有在王況面前提起,王況自然也不會傻了吧嘰的自己去主動承認。
“羊駝子,唔,這名字不大好聽,你就沒有正名麼?”王況看了一眼羊駝子,羊姓不是一個簡單的姓,確切的說,羊姓很高貴,相傳是來源於黃帝系統,是黃帝裔孫后稷的後代,是真是假王況不敢確定,但是喜歡玩《三國》遊戲的王況卻是知道,三國有個名將,就是羊祜,他的統率能力可是能和趙雲馬超相比的。而真實歷史上的羊祜王況以前也去查過,確有其人,是西晉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一個人,能涉及政治,軍事和文學三樣,可以說就是個牛人,這不像某人,因為是太祖,所以就連什麼唐宗宋祖,稍遜風sāo也要被人吹捧得很高,那字不咋地,卻也是到處留名。
“某本名羊直,是京兆人。”羊駝子囁嚅了半晌,這才吞吞吐吐的說出自已的本名,王況一聽就明白了,敢情他這名取得和他長得衝突了,所以不大敢說出來,怕被人笑話,於是淡淡說了一句:“直分內外,心直也是直,這名字好。”
“是,謝建安侯。”羊直也不多說,還是王況說一句答一句。
這一刻,大家也都陸續的到飯廳裡了,因見王況在和羊直對話,也就沒人打攪他,都在一旁待著,王況抬頭,這才發現人到了不少,於是便讓羊直先下去,叉對守在mén外的魏小五道:“安排一下,請林二哥和幾位小公爺過府一敘,就說有事相商。”魏小五應了聲下去。
“哥哥,你還沒說完呢,駝子叔去房陵不當廚師當什麼啊?”醜醜不依,在沒有得到確切答案前,這一頓飯怕是怎麼吃也不安生的。
“怎麼不當廚師了?還是廚師,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