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十分之死寂。
現在的羅馬,確實已經毫無生氣了。
十幾名強壯的旗下精兵(每個軍團司令官屬下的機動部隊,大約有三到四個百人隊,行軍時護衛軍旗,作戰時擔任預備力量,作為回報,他們享受數倍的薪資,和免除裝具揹負的義務)。哼哼哧哧地將塞爾維亞門推動起來,最早的城門軸轉動是艱澀的,最後一下子則是轟然作響,頓時洞開,群群棲息在塔樓處的烏鴉驚叫著飛起,做做有聲。
“我們來這裡的原因,只是因為執政官欠我們軍團個凱旋式,既然龐培不願意在大廣場終點處接見我們,那我們就自己來了!”接著,揹著裝具。綁著武器與盾牌的十三軍團兵士,除去留下騎兵。在城外郊野紮營,以備不測外,其餘的步兵都按照百人隊的序列,喊著口號進入了羅馬的街道,兩邊的騎樓將行軍路線夾得異常狹窄,幾個孩子則跑到最前面,帶著面具(他們的大人害怕孩子露出面目,會遭到報復),揮舞著手裡的銀錢,指引著十三軍團的前路,不然不少人說不定就要在這個羊腸盤旋的都市裡迷路。但是沒有喝彩和圍觀的市民,商鋪九成九都關上了大門,連不少窗戶都被木板釘死,冷寂的街道上,只有軍鞋激盪的聲音。
沒過多久,大廣場站得全是穿軍鞋和紅色斗篷的大頭兵,李必達騎馬分開人群而來,接著就來到了茱莉亞會堂處,他下了馬,將鞭子握在手裡,環顧四周,昔日最熱鬧的羅馬城核心地帶,現在就只有帶著頭盔的兵士,推開會堂大門後,李必達用手擦拭了下門窗,發覺並沒有什麼灰塵,看來元老們丟棄集會所,還沒有逃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