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4)

道:“老爺送給妾身的禮物竟然是強佔了別人家的土地建的,妾身可不敢收這民脂民膏,不若捐了做個學堂,也算積德行善了如何?”

蘇仁瞥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最近又閒的手癢,想要重操舊業了罷。”

陳青鸞笑而不答,轉過身要給他研磨,蘇仁笑道:“不需勞動夫人。”說罷便將她攬在了懷裡,將下顎抵在她肩窩上,將那些摺子挨個翻開看了,卻是連批註都懶得動筆,只大略掃上兩眼,便直接丟到另一邊去。

陳青鸞先前還看的饒有興味,後來便意興闌珊起來,這些言官也實在沒什麼新意,翻過來掉過去,就跟同前人彈劾的奏章裡摘抄出來的一般,兼之被蘇仁圈在懷裡,溫暖又令人安心,很快便打了個哈欠道:“看了這麼多份,連個強搶民女都不敢寫,還是膽子小。”

蘇仁懶懶地道:“他們這些人腦子不靈光,沒看過自然寫不出來,若是夫人有興致,改日便叫他們看看如何?”

他嘴裡說著,手上開始不老實起來,陳青鸞自從不再每夜都難以安寢了之後,整個人都豐腴了一圈兒,雖然也只是從很瘦進化成了偏瘦,但是手感卻好了不止一點。

感覺自己胸前被人隔著衣衫揉捏著,陳青鸞睏意全無,往後靠了靠,整個後背都貼在了身後那人的胸膛上,同時往下伸手,不輕不重地在蘇仁大腿上掐了一把,語氣嬌嗔道:“怎麼,還想在桌子上?”

蘇仁面皮薄,聽到桌子二字便聯想到了當日被人下了了才發生的那一段荒唐事,雖然也是因禍得福,令他二人的關係終於更近了一層,但終究對此有些耿耿於懷。他知陳青鸞是故意提起,不僅不生氣,反而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如同一隻已經將獵物叼在了口中的狐狸,“桌上雜物太多,夫人身嬌肉貴怕是不大合適,為夫覺著還是隔壁正合適。”

說罷,抬手將人直接打橫抱起,陳青鸞原以為他是要回臥房,哪知蘇仁竟是往隔壁浴室去了。

蘇仁愛潔淨,晚間若是回府,不定何時便要沐浴,所以熱水是一直備著直到主子們都安寢的。

如今天氣已不算冷,浴室內水汽氤氳,一進來便覺呼吸都粘膩了起來,陳青鸞於人後素來是不知害羞為何物的,她剛想開口叫蘇仁將自己放下來好脫了衣衫,卻被人直接扔進了浴桶之中。

被溫熱還沁著花香的水濺了一頭一臉,陳青鸞只覺有些氣惱,她抹了把臉的功夫,蘇仁已將外袍甩到了旁邊的架子上,自己也邁了進來,捧起她不知是因為慍怒還是溼熱而有些潮紅的面頰,直接吻了上去。

潮溼的衣物都緊貼在面板上的觸感並不舒服,然而狂熱的噬咬與溫柔的舔舐交替進行著,令人掙扎了沒幾下便沒了力氣。

浴桶雖然寬大,然而同時容納了兩個人仍然有些擠,每個動作都要帶起一片水花,蘇仁纖長的睫毛上都帶著水滴,咋一看上去像是哭過。

神情有多溫柔,動作就有多直接。

二人在水中糾纏了不知多久,陳青鸞只覺蘇仁今日格外賣力,甚至當她在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之前,還隱約感受到了一絲不安。

這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勢,倒有些像以往的自己了。

第二日早朝之時,蘇仁只感到幾個清流言官看向自己的眼神比平時還要兇惡幾分。

他上殿之前特意磨蹭了一會兒,幾乎是最後一個。同那幾個眼神不對的人擦肩而過時,又特意放慢了腳步道:“摺子寫的不錯,可惜皇上根本看不到。”

見那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他似乎心情極好,繼續往前走時還聽得身後有人小聲道:“再忍耐一陣,看他能囂張到幾時。”

今日朝中並無什麼要事可商議,慕容鐸似乎昨日沒有睡好,他身邊的傳旨太監察言觀色,正要宣佈退朝,卻見原本站在後排的一個言官突然出列,言辭激烈地細數蘇仁的種種罪狀,並且指控他隻手遮天矇蔽聖聽,仗著自己手握批紅大權將所有彈劾他的奏章全部扣下。

一時鴉雀無聲,只聽得龍椅上那人緩緩開口道:“愛卿這些指控,可有證據?”

那言官昂首道:“以東廠的行事作風,物證定然早就已經被損毀,人證則是這滿朝百官,彈劾蘇仁的摺子絕不止我一人遞了,又有哪一本到了陛下面前?微臣雖不能呈上確鑿的證據,好歹還有一腔熱血。微臣今日以死證道,還請陛下能下旨徹查此事,還我大楚清明超綱!”

他說話時神情激昂,一臉視死如歸的神情,話音剛落便俯身衝著大殿一側的盤龍柱衝去。

事出突然,站的遠些的人根本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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