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睛,“我都喜歡,你呢?”“我也是。”
“那我們要是生了兒子,你就教他讀書習武,生了女兒也要讀書,不過不用習武,我可以教她女紅和廚藝。”
梁徵笑,“女兒怎麼就不能習武?女兒習武一能鍛鍊身體,二能防身,有什麼不好?
宋菱聽言,想了想,眼裡忽然放光,“是哦,女兒習武好像也挺好的。”
梁徵不由笑,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後又握住她手,帶著她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寫,邊寫邊問:“會寫我的名字嗎?”
“會!”前陣子阿溪教她寫字,她專門學了梁徵的名字。
我寫給你看。”她掙了掙,要自己寫。
梁徵鬆開她,饒有興味地看著。
宋菱趴在桌子上,歪著頭,一筆一劃認真寫著梁徵的名字。
兩個字,她偏著頭寫了老半天。
然後把紙拿起來,回頭遞給梁徵看。
梁徵接過,舉著紙看了半晌,眼裡笑意越來越深,“唔,我第一次發現我的名字居然這麼醜。”
“你……”宋菱被嘲笑了,不由氣呼呼瞪他一眼,“王爺你壞死了。”
她放下筆,從凳子上站起來,“我不要寫了。”
說著,就往床邊走。
梁徵身體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看著宋菱,嘴角勾著一絲淺淺的笑意,“怎麼了?”
宋菱哼了一聲,脫鞋上床,“我睡覺了。”
每次都嘲笑她字寫得難看,她不想搭他。
宋菱剛剛已經洗漱過了,將外裳脫掉,弓著身子就鑽進被子裡。
梁徵坐在椅子上沒動,看著宋菱躺進被子裡,嘴角的笑意才漸漸收了起來,眼睛裡漆黑一片,神色突然變得嚴肅。
他坐在那兒,微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聲音,“王爺。”
梁徵眸色一沉,立刻起身,朝著門外大步走去。
門口,清風一身黑衣,風塵僕僕立在外頭,見梁徵出來,便要上前彙報。
還沒來得及開口,梁徵微一抬手,低聲:“到我書房去。”
怕吵醒了宋菱。
到了書房,清風神色沉著,道:“王爺,今天已經部分兄弟抵達京城,是不是需要把他們聚起來?”
梁徵一直知道太子想除掉他,這些年也暗中培養了自己不少勢力,青衣門上百名死士,個個武藝高強,平日隱藏在民間,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之人。
梁徵沉吟片刻,道:“暫時不要,讓他們隱藏在暗處,切勿引人注意。”
“是,王爺。”
清風站在那兒,半晌,還是忍不住壓著聲音低聲問了一句,“王爺,您是不是真的要……”
梁徵驀地抬眸,眼神突然凌厲。
清風心口一顫,立刻跪下,“屬下該死!”
梁徵看他一眼,後背靠著椅子,忽然覺得十分疲憊,他抬手揉了下眉心,道:“你下去休息吧,讓本王安靜會兒。”
“是,屬下告退。”清風忙站起來,往後退了兩步,到了門口,便轉身,迅速退了下去。
梁徵獨自在書房裡待了一會兒,書桌上點著一盞燭臺,橙色的火光映照在他臉上,微垂著眼,整個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梁徵在書房呆坐了整整一夜,次日天亮,才聽見門外傳來一道脆生生的聲音,“財叔,相公在書房嗎?”
“回王妃娘娘,王爺在呢。”
宋菱端著早餐,往書房門口走。
她昨晚睡著了,都不知道梁徵居然一夜沒在房裡。
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相公?”
“來了。”梁徵聽見宋菱聲音,這才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開啟門,宋菱就道:“你昨晚怎麼沒在屋裡呀?”
說著,端著托盤從外面進來,“我找你半天才知道你居然跑書房來了。”
梁徵笑了笑,“半夜突然想起有點事情還沒處理。”
宋菱將食物放到桌上,“什麼事情非得大半夜地處理,你這才剛剛從邊關回來,不嫌累嗎?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再忙也要好好休息的呀。”
宋菱喋喋不休地絮叨,梁徵在旁邊聽著,忍不住從身後抱住她,他微彎身,下巴抵著她脖頸,“阿菱,你怎麼跟個老太太似的。”
一夜未眠,下巴長出了一點鬍渣,戳得宋菱頸部的面板有點癢,她咯咯笑,下意識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