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柳如眉說要作詩,而且不許逃席,然後轉過臉兒來笑著看向陳羽,說道:“老師,你說呢?”
看著柳如眉的笑容,陳羽心裡馬上冒出一個念頭,陰謀,這一定是陰謀,到了這個時候,柳如眉竟而突然提出要作詩,還每個人都必須做,顯見的是要逼自己作詩,那番話也定然是說給自己聽的,因為一眼就能看出來,蘇小小還有那名女子都不像是會怯作詩的人,只有陳羽這個根本不會的,才會逃席呢。
雖然陳羽知道,這個時代人的宴會上,作詩幾乎是一個保留節目,但是讓他憋屈的是,怎麼他剛剛想告辭呢,柳如眉就把話說了出來,正好把自己堵住,所以他心裡判斷,柳如眉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逼著自己現出原形。
陳羽想了想,反正自己確實不會,倒不必等到待會兒出醜了,當即便說道:“作詩?我可不會作詩,不要算我,不要算我!你們作詩就是,大不了我在旁邊聽著,負責多誇讚幾句。”
蘇小小聽了這話為之氣結,心說難道我們做了詩還愁沒有那湊上來要說好話兒拍馬屁的?還用得著你來誇讚!而且,陳羽說自己不會作詩,蘇小小並不信,要說這個時候人,做的好壞放到一邊,但凡識得幾個字,有誰是不會作詩的?那科舉制式,就每次必然專門的有一道題是考詩詞歌賦上本事的。子曰,不知詩,無以言。這個話是有道理的。
雖然老夫子口中的這個“詩”是指的《詩經》,但是拿到現在來,說人只要不會作詩,就不好意思開口說話,也一樣合適。陳羽好歹是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