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好,雖然鬱巧巧自己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但是也該想個辦法轉一下,因此便想請二爺出來吃一頓花酒,請兩個名妓陪著,讓他這個氣略微的消散一番才是。
於是陳羽今日裡一大早便又起來奔了陳府。可巧的在角門上遇到陳和,他原也是當年和陳羽一塊兒進府的,陳羽走後,陳謙跟著二爺主事兒,而陳和也還在二爺身邊,只不過是地位略不如陳謙罷了。
當下與陳和扯了幾句閒天,便問了問府裡的人,又二爺在不在,陳和便說剛才二爺還在後面姨娘的院子裡,陳羽便去後面院子找二爺去。誰知走到半途
到鄭海,陳羽與他也笑談幾句,鄭海知道陳羽只要進來找二房裡有事兒的,他與自己這邊還有大爺那邊,總是隔著些東西似的,總也不見親近。當下鄭海便說大爺二爺領著下面幾個兄弟,一併到外面寺裡去做法事去了,太太一病多日,昨日終於見好,老爺這才命幾位爺一塊兒去佛祖面前還願去。
陳羽聞言不由得暗歎倒黴,幾乎每次來都見不到正主兒,這怎不叫人鬱悶,當下鄭海也是事忙,又說了幾句之後便走了。陳羽心想既然來了,總要見見銀屏兒才是,只是不知道二爺出去了,少奶奶們出去了沒有。
當下陳羽便直接折奔前院去,繞過兩個廊子,正好看見遠處一群媳婦婆子的正往這邊走過來,那走在頭裡的嫋嫋娜娜一個女子,可不就是銀屏兒嘛。
陳羽當下笑著站住了,那下面人不知犯了什麼事兒,銀屏兒正在便走便訓斥,大冷的天兒竟是不住地將手來扇風,想見是氣得不輕。她不經意間看見遠處站著一個人,再一看,竟是陳羽,當下便立刻站住了,也不知說了幾句什麼,那些媳婦婆子的,都退走了,她又在那裡站了一會兒,看著人都走遠了,這才往這邊看了看,走了過來。
“做什麼呢,竟氣成這樣?”陳羽笑著問道。
大天白日的,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有人過來。萬一看見了可就是了不得地事兒,因此兩人不敢逾越,便只好站在路邊說話。就是站著,兩人也是離了三步遠。
“還能有什麼,太太病好了,少奶奶要下面安排還願的事兒,誰想主子心裡還當個事兒呢,這起子人竟然不當回事兒。你想想,這可不氣人麼?明日裡缺了這個短了那個的,又都是我的不是。因此我便把她們都叫了來,該罵的罵,該扣工錢的扣工錢,往日裡也是我不會拿臉子。這起子人竟以為我是個好欺負的了。也不想想,我不過是不願意與她們一般見識罷了,就敢迷糊了打眼的跟我耍心眼子,要真耍起來,還不玩兒死她們呢!”銀屏兒見了陳羽,心裡一下子好了很多,只是剛才那事兒著實氣得她不輕,到現在站在陳羽面前,便一股腦兒發作出來,就跟那小女孩受了欺負。要找小男孩幫她報仇似地。
陳羽聞言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莫氣了。看你氣得,臉兒都紅了。你也是,這些人該怎麼處治就怎麼處治,生得什麼氣,沒得氣壞了還惹得我心疼。”
銀屏兒聞言嗔了他一眼,又自己伸手摸摸臉,問道:“可見得是被氣壞了,我都摸著燙手呢,這起子人。以後絕不能再給個好臉子,真是吃了中秋望十五。沒個足厭!倒是說你呢,怎麼今兒到這裡是做什麼來了?”
陳羽現在其實很想伸過手去摸摸她的臉,但是卻又不敢稍有動作,怕被人看見,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裡說話,被人看見的話還指不定要傳什麼難聽的呢。不過畢竟是有些日子沒見了,陳羽心裡真是很有些稀罕她,當下他說道:“還不是你差了陳謙給我傳信兒,說是二爺正生我的氣呢,我這才來,想找了二爺一塊出去吃頓酒,也算是描補描補,好歹讓他消消氣,我雖不怕什麼,但是能不得罪他總是好的。我說,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說話,在這兒,太顯眼兒了。”
銀屏兒聞言一笑,白了陳羽一眼說道:“還說不想得罪人家呢,那你還說什麼換個地方地話?要是被他知道了,仔細跟你拼了命!”
陳羽聞言不由得笑了笑,卻越發覺得心裡癢癢,當下四顧瞧了瞧,見沒有人,便要伸手去拉一下她的手,卻被她身子連退了幾步給避開了,笑著說道:“別亂來,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兒。”
又看了陳羽一眼道:“那天託琥珀給你帶的東西,她可給你了?她沒有私下裡看吧?”
陳羽笑道:“給是給了,不過她看沒看,我可不知道。”
銀屏兒聞言先是白了陳羽一眼,卻又自己笑了起來,說道:“若是被她看了,我便不要做人了,死活要跟她拼命去!到時候且看你怎麼拉架!”
陳羽聽了心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