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
鄭校尉心想,這兩個人看樣子只不過是偷點東西,急著逃跑罷了,不如,就放他們走就是了,反正只要大家都拿了錢,肯定沒有人會多嘴。
想到這裡,鄭校尉勒馬反身,對身後的二十多騎大聲道:“兄弟們,下馬,把銀票都撿起來,待會兒大家聽我統一說法,咱們在將軍面前也好。。。。。”
。。。。。。。
且說刁子寒追上來時,陳羽還未及出南門,聽到身後馬蒂甚疾,陳羽回頭一看,卻是刁子寒單人獨騎追了上來,便仍舊大罵狂奔。
南門已然空了,只有幾個老兵似模似樣的仍站在那裡做個樣子,陳羽和刁子寒一前一後溜煙的打馬而過,那老兵雖然怒喝幾句,卻也幽幽上馬追趕。
一直到出了南門幾里之外,刁子寒才與陳羽並了馬頭,大聲喊道:“回大人,他們不會再追上來了,不過,咱們去細柳營,只怕般不到救兵啊!沒有聖旨和那一半虎符,細柳營是無論如何不會答應出兵的!”
陳羽扭頭看看他,“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不需要他去對付誰,只需要他細柳營的人馬往朱雀大街上一站,就足夠震聶版賊了!”
刁子寒聞言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陳羽的目的竟是如簡單,不過仔細一想,這個辦法倒是即簡單又可行,而且還容易出實效,便不由得心裡歎服幾句,打馬追的更緊了。
細柳營,位於長安城南六十里,駐紮有精兵三萬,乃是大周朝在關中地區最重要的機動力量之一。其主將循例稱鎮國大將軍,是大周唯一握有半塊虎符的將領。
縱覽史冊,當年的大將周亞夫,玉尺公主的父親,已故北擊匈奴的著名大將關勃,以及到如今仍然對朝政有著巨大影響力的蔣家家主,蔣瑜的父親寧國公蔣凌,當年都曾經是細柳營的鎮國大將軍。
在歷史上,這細柳營退匈奴,平反叛,上百年來可謂戰功赫赫。而只看調動細柳營的兵馬需要握在皇上手中的另一半虎符,外加聖旨,就可以知道皇上對這支部隊有多麼重視了。
細柳營,本名大周膘騎營,皆因營周圍遍植楊柳以為營欄,民間愛其武勇當國,故呼之曰細柳營,以至以後大臣及皇帝們也紛紛以細柳營稱之,驃騎營遂成細柳營。
卻說陳羽和刁子寒快馬來到細柳營外,遠遠的就瞧見,營寨中很快就關閉了大門,那柵欄後,無數的弓箭已經對準了自己和刁子寒。
離營約一箭之地,刁子寒道:“大人,走不得了,再靠近,便要箭了!”
陳羽聞言當即勒馬,兩人的戰馬稀溜溜一陣嘶騰,陳羽勒馬站定,大喊道:“大周驃騎營的兄弟們,在下乃是左禁衛指揮同知陳羽,奉命特來驃騎營求見鎮國大將軍,有要事稟告,請代為通稟一聲!”
營寨裡隱約好像是有人去了,這時刁子寒眼尖,一眼看到營前有幾匹馬就栓在不遠處柳樹上,便不由得眉頭一皺,“大人,您看,那是誰的馬?”
陳羽聞言轉身一瞧,頓時吃了一驚。
大周律有例,黃色為禁色,除皇室及其姻親之外,不得衣黃色之衣,不得用黃色器皿。而所有的黃色物品中,尤以明黃色最為尊貴,只有皇帝、親王、駙馬都尉、後宮嬪妃、王妃及公主,才有資格使用。
而陳羽一眼看去就發現,那栓在不遠處柳樹上的幾匹馬,其中有一匹通體雪白,一看便覺不凡,那馬鞍上正有一塊明黃色的坐墊。
顯然,剛剛已經有人來了細柳營,而且,來人身份不低。那麼,究竟是誰呢?
陳羽正思量間,刁子寒道:“大人,快看,好像有些不妙!”
陳羽抬頭看去,只見細柳營營門豁然大開,一位將軍快馬執槍,下有步卒數十人,殺出了營門來。
“不好!大人,咱們快走,定是剛才來人已經在鎮國大將軍面前說下了什麼,現在他派人抓咱們來了,一旦落入他們手裡,可就完了!”刁子寒急道。
但是陳羽聞言卻一動不動,眼看那將領帶著兵全副武裝的已經殺了過來,刁子寒又道:“大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不能走,長安之事如果沒有細柳營出馬,便難以平定,你我如果走了,這鎮國大將軍豈不就信了那叛賊的話?如此則長安危矣,皇上危矣!”陳羽一邊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兵馬,一邊冷靜地對刁子寒說道。
刁子寒聞言只好無奈地看了那些兵丁一眼,暗暗地開始提備,這時,陳羽卻又小聲說道:“子寒,我記得你有一手飛物傷人的絕活兒,待會兒進來營帳看我眼色行事,如果來人真的是他,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