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不能有那個精神了?”
“我有。”鳳雲渺道,“你不用管,躺著就行了。”
“不行!”顏天真道,“你讓我在上面一回行不行?”
說話間,抓著他的雙肩就要翻身。
“別鬧。”鳳雲渺察覺到她的意圖,連忙伸手鉗制住她亂動的雙手,“你還想著來壓我呢?只怕你沒有那個能耐。”
“你……”
“聽話。”鳳雲渺將頭埋在她的肩頸處,“我會帶給你很好的感覺的,相信我可好?夫人。”
這一聲夫人,可算是叫到她的心坎裡去了。
她一向不喜歡太膩人的稱呼,此刻的這聲“夫人”,可謂是恰到好處。
“好吧,相信你了。”她也衝著他笑,“夫君。”
雖然還未舉行大婚儀式,心中卻早已預設了這夫妻關係。
顏天真喊出的稱呼,自然讓鳳雲渺很是滿意,將她的中衣剝落,視線接觸到她雪白的肩頭以及瑩潤的鎖骨,他目光灼灼,桃花美眸中似是有一小簇火焰跳動,他緊緊的盯著她,呼吸離得如此之近,連心跳都加速了幾分。
一個俯頭捕捉到她的唇瓣,輕咬輕吮,輕柔地摩痧,溫柔又細緻。
這一下嘴,自然就捨不得放開了。
顏天真閉上了眸子。
唇瓣緊緊相貼,緊密得無一絲縫隙,輾轉廝磨。
她的手主動環上他的脖頸,由著他褪下她的衣物,主動攀附著他,與他糾纏。
良久的親吻過後,他的唇遊移到了她的頸窩間,在她雪白的肩頭留下了一道溼潤的紅痕,而後漸漸遊移著向下……
感受著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體溫。
這一刻,二人都不去想其他,盡情放縱。
……
顏天真再次醒來之時,已是傍晚。
榻上僅有她一人,沒有鳳雲渺的蹤影。
她便自行下榻穿衣,一路走回了自己的臥房,她要去完成那一串還沒有穿好的紅豆手串。
同一時——
鳳雲渺與尹默玄坐在湖邊的涼亭裡,此刻已心平氣和。
打過一場之後也算是發洩了,如今相對而坐,倒是沒有什麼火氣了。
“你這臉腫得比我還難看。”鳳雲渺飲茶,望著對面的尹默玄,不緊不慢地道了一句。
“你也好不到哪去,額頭上的青紫還在,真難看。”尹默玄面無表情道,“興許是你長得比本王好看了些,即使臉上青紫了,也比本王好看。”
“本宮不想再與你動手了,省得她刨根究底地詢問原因,生出疑慮。”鳳雲渺頓了頓,道,“你平心靜氣地聽我道一句,你所提出的條件,我還是不同意。”
“好,你不同意,本王也不想與你多說。就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等你身子虛弱之際,本王自己去跟良玉說,把選擇的機會留給她,看她想要怎麼做,你不得干涉,可好?”
“真是笑話,本宮為何就不能干涉。”
“鳳雲渺,做人莫要太過分了。”
“尹默玄,你懂什麼叫真情嗎?真情就是無懼生死,本宮接受的就只能是……一對一的情感,背叛感情之人,我最是不屑。”
“就你懂!我怎麼就不懂了!”尹默玄似乎又被鳳雲渺的話激起了怒火,拍桌而起。
“我陪伴尹殤骨多久,算都算不清了!自我年少起,這個表妹就在我心中,我親眼見著她從不爭不搶的灑脫性格,變得滿腹心機,她的骨血被一點一點地熬成一個君王,這過程中,少不了我的陪伴與輔佐,這不叫真情叫什麼?!”
尹殤骨,鸞鳳國當今女帝的名字。
鳳雲渺道:“你與她走得這麼近,竟然還得不到她的心?”
“大概是造化弄人吧,在她心中我也就只是兄長了,她看上了一個才與她相識幾個月的男子,但不幸的是那人英年早逝了,我原以為她沒有弱點了,披荊斬棘登上王座後能勵精圖治,卻沒想到她近幾年愈發無心朝政,時不時就要想起那個已死之人。”
尹默玄說到這兒,又有些頹然地坐下,“坊間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活人永遠爭不過死人,若是良玉不在了,你也很難再碰到一個令你心動的女子,因為已死之人,在你心中會是最美好的樣子,難以忘卻。”
“看來是我誤解了大舅子了,對不住。”鳳雲渺此刻倒也不吝嗇致歉,“大概是你與我所生長的環境終究不同,言語之間才會產生分歧,你雖然是這片國土上最尊貴的男子,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