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天真,而是詢問出了過程。
“事情是這樣的……”
顏天真從嚴淑妃一路跟隨她開始說起,說到放蛇的地方時,修改了真相。
“在那般緊急的情況之下,我自然脫離了馬背,陛下,你也知道我是懂武功的,從馬背上躍起之後,我便藉著就近的一根樹枝,盪到了淑妃娘娘的馬背之上,她自然是大驚,在馬背之上就與我扭打了起來。”
顏天真說到這兒,垂下了頭,“我情急之下,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但我並未真的劃傷她,只是劃破了她的衣服,想要嚇唬嚇唬她而已,我本意只是想借著她的馬背做棲身之所,哪知我這麼一嚇唬,淑妃娘娘的情緒反而更加激動,硬是要將我推下去,憑她的力氣,自然是推不開懂武藝的我,終究還是被我給推下去了……”
“之後就被毒蛇咬了是麼?”寧子初繃著一張臉。
“不錯,她跌落的那一瞬間,就被毒蛇給咬了。”顏天真的語氣之中帶著些許懊悔,“陛下,我原本是不想殺她的。”
殺嚴淑妃的那會兒覺得心裡痛快,還真就沒有考慮到馬匹的事。
不過,如今想想也不後悔。
若是不殺嚴淑妃,今後的日子依舊不得安寧,殺了省事。
誠如雲渺所言,在寧子初的心中,她比起嚴淑妃還是重要一些的。
花瓶與武器的不同意義便在於此。
花瓶摔碎了不心疼,家中還多著呢,稱手的武器卻是不好找,總是難免生出些感情,不捨得丟棄。
不管寧子初究竟對她是否動過心,就憑她曾經為他做過的那麼多事,他都不會選擇不維護她。
“起身說話。”
果不其然,寧子初的情緒並未憤怒。
雖然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但這件事似乎並不能在他心中激起太大波瀾。
果然與雲渺所預想的差不多,寧子初對嚴淑妃的在乎,少得可憐。
顏天真起了身,依舊是低垂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
“陛下,這次我可是惹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寧子初並未回話,而是轉身將那一名放風的貼身侍衛喚到身前,問道:“司雨,今日的狩獵場之內,還有何人有銀鬃上悍馬?”
侍衛道:“有,司風有一匹,不過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