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趣。
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撿了這麼大個便宜,不得沾沾自喜。
這少年還是太不解風情了。
“等會兒,你說你要去找肖姑娘?你找不到的,兩位肖姑娘都出門採購去了,我剛才就看見她們踏出了府門。”
“這麼不巧。”鳳伶俐嘀咕了一聲,道,“這樣吧管家,你先喊個王府裡的大夫去義父那兒看看,我還是要去街上找肖潔,讓她看過之後才放心。”
“好,我這就給你叫去。”
鳳伶俐出了攝政王府,才走出了不到十丈,就瞥見了肖夢與肖潔的身影。
除了她們二人之外,還有一人。
日光之下,那一顆明晃晃的腦袋實在太過醒目,可不正是花無心?
鳳伶俐走近了些,才看到那兩人是在挑菜,花無心則是在一旁給建議。
“胡蘿蔔可買,還有這蕨菜,這些都是有利於調養氣血的,最適合你們殿下吃……”
鳳伶俐連忙走上前,“肖潔,你快跟我回去看看義父,他說他胸口一抽一抽地疼,也不知是出了什麼毛病。”
二女聞言,連忙結了帳,跟著鳳伶俐走了。
以後想著要跟上,卻察覺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一回頭,耳朵就被人揪上,這一下可真是讓他猝不及防。
正要回擊,卻在看清來人的面孔時,臉色一僵。
身後的女子身姿婀娜,一身水紅色碎花羅裙,面容美豔,頗有韻味。
“你這個死和尚,總算是讓我給碰上你了,又在這勾搭漂亮姑娘,還一勾搭就是兩個,你是準備腳踩多少條船?你還真就不怕翻船了淹死你!那兩人還都是鳳雲渺身邊的,你以為她們很好惹嗎?”
“放手放手,憐花,這是在大街上,你這樣揪著我的耳朵,實在是有傷大雅……”
“別叫我憐花,叫我花寡婦!”身後的女子冷笑一聲,“你也怕丟臉啊你。”
“花……寡婦?”
“對啊,我夫君姓花,可是他死了,我可不就成了寡婦嗎?”
“你這是在詛咒我啊!”
“你這個負心和尚,當初說好了不離不棄,騙著我給你取出了身上的鴛鴦劫,之後就立馬狠心離開,幸好老天有眼,讓我逮住了你,走,咱們回去再把鴛鴦劫給種上!”
“別別別,我不種,放手!”花無心從她的手中掙扎開了,“用這樣的東西強行束縛一個人,有何意義!”
“怎麼就沒有意義?分明很有意義。”
“阿彌陀佛,貧僧是佛門中人……”
“我呸!若不是你的負心薄倖,也不會讓我立誓除盡天下負心漢,葬送在我手上的那些性命,全都要算在你的頭上!”
“你……”花無心擰了擰眉頭,終究嘆息了一聲,“我與你之間的事,回頭再說,我得先去看看鳳雲渺,方才伶俐說他身體有恙,心口一抽一抽地疼,我先看過他後再說罷。”
“不行,你先乖乖地去跟我把鴛鴦劫種上,之後你想幹什麼我都不攔著你。”花寡婦冷笑著,開始在自己的口袋裡摸索。
“咦,難道我沒帶在身上……”摸索了一會兒摸索不到,她瞪了花無心一眼,“我記得你手上好像還有一對,拿出來!”
“沒有了。”眼見著花寡婦沒帶,花無心的神色輕鬆了許多,“這情蠱,我已經贈予了鳳雲渺,分別種在了顏天真與鳳雲渺身上,這下我也沒轍。”
“混賬!這麼珍貴的情蠱,你隨隨便便就送人。”花寡婦低咒了一句,“這鳳雲渺和顏天真之間,倒是讓我好生羨慕,你對我,要是能有鳳雲渺對顏天真一半的好……”
花寡婦說到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等會兒,剛才你說,鳳雲渺的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是。”眼見著花寡婦神色有異樣,花無心追問道,“怎麼了?”
花寡婦答非所問,“你先回答我,顏天真此刻在何處?”
“她失蹤了,下落不明,你問她做什麼?”
“這樣……我想起了一件事,顏天真已經命不久矣了,若是顏天真死了,她體內的情蠱不及時取出來,也會死。鴛鴦劫這一對情蠱,從出生就是一起生長的,彼此之間都有感應,如果其中的一隻情蠱死去,另一隻就會躁動。”
花寡婦頓了頓,又道,“鴛鴦劫寄居在心房處,一方死亡,伴侶會哭泣,鳳雲渺之所以感到心口抽疼,極有可能是他體內的雄蠱在躁動,在哭泣。”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