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吧?”花無心有些沒回過神,“難道顏天真她……”
“給鳳雲渺把把脈就知道了,如果只是普通的心絞痛,那就是生病了,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要是檢查出他身體沒有什麼毛病,那就是體內的情蠱在躁動,他就必須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你確定嗎?”
“你可以算算時間,情蠱哭泣躁動大概會維持半個時辰左右,但對人體不會有什麼影響,除了痛之外,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害處,痛過之後就好了。”
……
“肖潔,義父他怎麼樣了?”
雅緻的臥房之內,鳳伶俐眼見著肖潔替鳳雲渺把脈,有些著急地詢問著。
“奇怪了,殿下說心口抽痛,可是我這把脈卻沒把出什麼異常……”肖潔嘀咕著,“脈象平穩,不像是有什麼病。”
鳳雲渺道:“方才管家找來的大夫也是這麼說的。”
一連兩個大夫,都說他沒病。
但是他這心口依舊一抽一抽地疼,並沒有停止下來。
這讓他也覺得有些詫異,從前不曾發生過這樣的情形。
“我來試試。”
肖夢說著,也替鳳雲渺把了脈。
得出的結果與肖潔相同。
“脈象真的沒有問題。”
“那會是什麼原因呢?真是奇怪了……”
議論之間,一道身影自門外踏進,正是花無心。
花無心一開口,就是詢問鳳雲渺的病情。
“怎麼樣了?是有什麼病?”
肖夢與肖潔搖了搖頭。
“沒病。”
“脈象沒有異常。”
花無心心底沉了沉,又追問了一句,“你除了心口抽疼之外,還有其他的什麼症狀嗎?”
“沒有。”
“持續時間大概有多長了?”
“已經有一刻鐘了。”
“那就再等等罷。”花無心道,“等持續時長達到半個時辰,我再跟你分析。”
在沒有確定花寡婦所說的事之前,他不會隨意下定論。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鳳雲渺望著他,目光中帶著探究,“為何一定要等半個時辰過去之後才說,莫非你知道些什麼?”
“我現在不敢說,就再等等罷。”
他不敢說。
如果真像花寡婦說的那樣,對鳳雲渺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眼見著花無心猶豫不決,鳳雲渺心中自然越發疑惑,卻也沒再追問。
終於時間又過去了一刻鐘。
從心口疼痛到此刻,大概半個時辰,鳳雲渺逐漸察覺到心口抽痛之感似乎輕了許多,逐漸消弭。
“似乎不是那麼疼了。”鳳雲渺說著,抬頭望向了花無心,“你彷彿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說了。”
“雲渺,我要與你說的這件事,或許會讓你難以置信,但……的確是事實。”
花無心難得十分正經,臉色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模樣,“你之所以感到心口抽痛,是鴛鴦劫的雄蠱在你體內哭泣,它躁動了,所以你會感到痛,這時間正好會持續在半個時辰左右,除了痛之外,不會對你造成其他影響。”
花無心的嚴肅,讓鳳雲渺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這是為何?”
“鴛鴦劫是一起出生的,彼此之間都有感應,在平時都不會有什麼感覺,可若是其中的一方死亡,另一方就會在宿主體內躁動,這是情蠱表達悲傷的一種方式。”
“你……說什麼?”鳳雲渺的臉色有些陰沉,“難道雌蠱死了?”
“只有這個可能性,否則雄蠱就不會如此反常,因為它感應不到雌蠱的生命跡象。雌蠱死亡,就代表著它的主人死亡了……”
“胡言亂語!”鳳雲渺當即反駁,“情蠱死亡能說明什麼?你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推測?”
“這不是我的推測,這是事實!難道你覺得我會拿顏天真的性命來跟你開玩笑?我斷然不會如此缺德。”
“花大師,你說義母已經不在人世了?”鳳伶俐從震驚中回過神,也覺得頗為難以置信,“這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了,除非她現在活生生的站在你們面前!”
“不會的,義母不會出事的……史家兄弟兩人雖然很討厭,但他們也不會讓義母出事的。”鳳伶俐不斷重複著,“肯定不會的……”
“姓史的固然不會害她,但是你們怎麼知道他們能不能保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