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過家家,真的要成親,那你便不能找別的女子,只許有我一個。”
淮王臉紅心跳,“表妹,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江蕙生氣,“這有什麼好重複的?好,我再說一遍,如果咱們不是玩過家家,真的要成親,那你便不能找別的女子,只許有我一個。”
“好,表哥答應你,只有你一個。”淮王聲音中是濃濃的喜悅。
江蕙驚訝看向他,夜色之中,看到的是一張含笑的面龐,和一雙亮晶晶的、狡黠又溫情的眼睛。
“你壞。”江蕙頓足,轉身要跑。
淮王忙追過去,“表妹,表哥都答應你了,還壞麼?”
江蕙跑,淮王追,兩人圍著花架繞圈子。江蕙促狹,忽地轉身,想嚇唬淮王,誰知淮王腳步收不及,直直撲過來,將江蕙抱在懷裡。
兩人都愣住了,一動不敢動。
淮王懷裡是心上人溫軟香暖的身子,心神盪漾,低聲呼喚,“蕙蕙。”
江蕙臉色酡紅如醉,輕輕掙開了淮王的懷抱,“表哥,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我,我是來找你說正事……對了,我要跟你說什麼正事來著,讓我想想……”
淮王不敢造次,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什麼正事?表妹你好好想想。”
江蕙仔細想了想,把關於瘟疫的事說了說,“……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查一查,查出真相,對我娘和杜叔叔有好處。”
“對,必須要查。”淮王贊成,“我回去就跟我大哥商量。”
“還有……”江蕙歪頭想了想,卻暫時想不起什麼了。
“表妹的正事說完了麼?那輪到我了。”淮王一臉嚴肅。
“什麼事啊?”江蕙極少見淮王這樣,心中有些不安。
淮王深情凝視著她,“表妹,我不是因為所謂的賭局才要向你求婚的。我求婚,是因為真的喜歡你,要娶你為妻,白頭偕老,共度此生。”
江蕙又羞又喜,又有些慌張,螓首低垂。
“表妹,你呢?”淮王臉紅紅的追問。
江蕙弱弱的道:“表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爹真心愛我娘,他們最後也分開了啊……”
“表妹,我不會讓自己欠別的女人那麼大的人情,不會把自己搭進去。”淮王許諾。
江蕙紅著臉點頭。
她心裡確實有顧慮,淮王的話確實讓她安心不少。
“蕙蕙。”安遠侯在江蕙門前喚了一聲。
江蕙便要走了,淮王送了她幾步,依依不捨,但安遠侯就在前面,卻是不敢再往前走了。
江蕙窈窕的身影漸漸遠去。
淮王目送江蕙走遠,想想今天聽到的事情,對江蕙極為同情。同樣一件廢太子謀逆案,對於江家是滅頂之災,對於杭皇后、太子和淮一來說卻完全不同。廢太子謀逆案之後,原來的慧妃被立為皇后,原來的忠王被立為太子,杭皇后母子三人,從此翻了身。
淮王念及此事,覺得表妹太可憐了,他以後得對錶妹更好一些,好好補償她。
次日,淮王和安遠侯早早的便回城了,宋馮留出門辦事,江峻朗不當值,留在別院當主人,招待馮蘭、杜隴一行人。
杜隴的案子還沒了結,不方便公開露面,淮王本來想安排杜隴面見皇帝的,但北方的韃坦國和和西北的高夏國都有使團來訪,皇帝很忙,只好暫時往後推一推。
阿若很開心,一大早便醒了,一手拉著爹,一手拉著娘,吵著要姐姐。正好江蕙來了,馮蘭笑,“蕙蕙,你是不知道咱們阿若小姑娘有多忙,一晚上醒了好幾回,扒著她爹看一通,再扒著我看一通,確認爹孃都在,她才樂呵呵的接著睡。”
阿若嘻嘻笑,“怕你們又忽然跑了呀。”
一家四口重新團聚,江蕙也是歡喜無限,笑吟吟的道:“這個也還好啦。娘,杜叔叔,小阿若現在是有錢人了,坐擁兩萬兩白銀。她不要銀票的,一定要看到真金白銀,數一遍看一遍,然後才存到錢莊到。她可有理了,說如果不親眼看到這些銀子,怎麼相信自己真的擁有了?”
馮蘭忍俊不禁。
杜隴也是微笑。
阿若撲過來跟江蕙撒嬌,姐妹倆玩了一會兒,江蕙便說要回城看看,阿若聽說姐姐要走,不樂意了,“爹孃回來了,姐姐又要走,咱們一家四口就不能好好團圓了麼?”不許江蕙走。
江蕙寵愛阿若,心疼阿若這幾個月承受了一個小娃娃不應該承受的,柔聲哄她,“那姐姐讓人回城裡送個信,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