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帶回穆王府,但是程偉今天卻會出現在齊王府,這中間一定有陰謀。這主僕二人當然不是赴宴來的,是來害人。
“讓我過去,讓我過去!”張欣豫大叫 ,“我朋友在裡面,你們讓我過去!”
兵士橫起手中長…槍攔路,張欣豫急得滿頭大汗,也過不去。
丁茵好心的勸說,“張姐姐你別急,裡面有鄭王殿下,還有齊王府幾位殿下,一定沒事的。”
張欣喜和張欣樂一邊一個拉著張欣豫,死命把她往外拉,“裡面不定出了什麼了不得的禍事呢,這時候你不躲事,你還往裡衝,是不是瘋了?”
丁簡問兵丁,“裡面到底怎麼了?我們聽到驚叫聲,擔心裡面的朋友,請讓我們進去吧。”
一個首領模樣的人粗聲粗氣道:“裡面死了人,上頭有命,誰也不能放進去!”
張欣豫本就急得六神無主,聽到裡面死了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二妹!”“二姐”“張姑娘!”張欣喜、張欣樂、丁茵一齊驚呼。
丁簡心慌意亂,“也不知裡面到底怎麼了,誰死了?張姑娘又……”見張欣豫原本活潑可愛的面容慘白如紙,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憐惜之情。
“死的人是男是女?”丁簡握緊兵丁的手。
“男的。”兵丁咧咧嘴,用力想把手抽出來,“男的,囚犯,絕不可能是公子的朋友,這位公子你快放開手……”
“得罪了,得罪了。”丁簡心裡一鬆,忙放開兵丁,連聲道歉。
“張姑娘,死的是個男人,囚犯,和你的朋友沒有關係。”丁簡低下頭,在張欣豫耳邊柔聲說道。
張欣豫慢慢睜開眼睛,淚珠在臉上滾動,“她沒事就好,她沒事就好。”
“男的,還是囚犯,和江姑娘沒關係。你快別哭了。”張欣樂勸道。
張欣豫眼淚嘩嘩的流,“怎麼和她沒關係?一個囚犯無緣無故出現在射箭場,還死了,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她……”
“她有那麼重要麼?值得人陷害麼?”張欣喜沒好氣。
張欣豫不理會堂姐堂妹,求助的看向丁簡。
丁簡很想說句寬慰她的話,可他不慣撒謊,想了好一會兒,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江蕙應該是真的被陷害,麻煩大了。
射箭場中央,一個黑衣人躺在地上,胸部中箭,上半身全是鮮血,已經氣絕身亡。
永城王微微發胖的臉頰上滿是悲憤之情,“江姑娘,我帶程偉是來向你求情的。你心硬不肯答應他,那也由得你,可你不該一箭將他射殺啊。他就算真的該死,也是由國法審判,你不能擅用私刑!”
“怎麼回事?”鄭王皺眉。
李錦鵬苦笑,“我也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這人已經被射中了。”
鄭王小聲問:“你說這人真會是江姑娘射的麼?”
李錦鵬皺眉,“我沒親眼看見,不便胡說。”
鄭王看向江蕙,不由的嘖嘖,“都這會兒了,她還拿著弓不放呢。”
江蕙臉色發白,手中猶然握著弓和箭。
“把她交到順天府!”永城王指著江蕙,發怒大喊。
李錦鵬道:“何必這般著急?這件事還是稟明長輩之後,再作定奪。”
永城王冷笑,“江姑娘已經當眾射殺人命了,還請示什麼?難道長輩來了,她就可以逍遙法外?”
“當眾射殺人命麼?願聞其詳。”鄭王笑道。
永城王指指縮在牆角的李錦治、黃予時等人,“她們親眼看到的。”
李錦治、黃予時等人緊緊抱在一起,泣不成聲。
這些千金小姐都嚇壞了。
“來人,把她帶走!”永城王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大手一揮。
“且慢。”李錦鵬出聲阻止,“江姑娘是我姑母帶到齊王府的客人,我做主人的,不能讓你不明不白把我齊王府的客人帶走。”
永城王冷笑,“不讓我帶走,那官府來人了你讓不讓帶走啊?人命關天,就算程偉是疑犯,也是條人命,順天府不能不管。來人,到順天府報案,讓他們速速前來拿人!”
永城王的侍從大聲答應,飛快的跑出去了。
穆王府近日來諸事不順,這都是拜江蕙所賜。現在江蕙要倒黴了,侍從心中爽快之急,容光煥發,健步如飛。
李錦鵬也差了侍從出去,向丹陽郡主報信。
江蕙是丹陽郡主帶來的,如果在丹陽郡主不知情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