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兩人又說了些有的沒的,待一壺青梅熱茶喝完,蘇鈺和謝彤彤也玩的累了,才各自分別回家。
楚姮想著“玉璇璣”三個字就頭痛。
可再怎麼頭痛,她也得去看看。
果然如謝落英所說,原本已經殘破風化掉的海捕文書,今天又重新張貼好了,只是畫像畫的更醜了些,與她沒有半分相似。可即便如此,做賊心虛,楚姮還是不敢在告示前過多逗留。
玉璇璣殺了吳光弼的訊息一定會傳出去。
她師父霍鞅肯定會來清遠縣吧……
若霍鞅見到她,自己肯定就跑不了。在吳光弼的案子未破之前,她還是儘量縮在屋裡,不要出去露臉了。
打定主意,楚姮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還真就裝作身體抱恙,哪兒都不去。
藺伯欽一直在縣衙忙活吳光弼的案子,一時間沒有注意到她,還是某天顧景同靠在門框上,摸著下巴問:“李四娘最近怎麼都不來找你了?”
“不知。”藺伯欽愣愣的答道。
他這才發現,楚姮的確多日沒有來衙門了。
剛好胡裕拿了一疊關於翠紅院上下的口供過來,聽到談論,不禁插話道:“聽蘇鈺說夫人受了風寒,已經病了許多天了。大人忙著處理案子,怕還不知道吧?”
李四娘病了?
什麼時候?
看了眼窗外落著的雪花,這樣多變的天氣,她那個性子的人的確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藺伯將手裡驗狀放下,略一沉吟:“盛風,你在此看著,我去去就回。”說罷,轉身便從角落裡拿出那把牽牛流蘇花傘,急匆匆撐傘離開。
正文 七八章
輕柔的雪花搖窗而入,灑在窗欞前。
楚姮身著淺藍色的對襟繡花襦裙,正靠在窗邊托腮冥想,雲鬢霧鬟,青絲如瀑,襯得未施粉黛的容顏清麗無匹。
藺伯欽撐傘站在洞門處,不由一愣。
冬日細雪,美人倚窗,仿若蓬萊夢境,隔著千山萬水,無法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