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只是一瞬間,那眼神似乎變了。
紅腰僵硬地抱著啞女:“我要帶她走。”
九王輕聲地:“我知道。”
紅腰繼續和九王僵持,九王並不怒,慢慢對她道:“只是,或許我能給你一句忠告。”
紅腰罕見地皺了皺眉,她不明白九王,拖著不叫車伕動手嗎。
九王唇間微啟,“你要想一想,這樣做……”
紅腰聚精會神盯著九王的唇,她預感他要說什麼,是她跟在他身邊這段日子,形成的一種慣性。
而就在這時,她首先感到了胸口傳來的涼意。
紅腰有些懵然,她慢慢低頭看向胸口,見到一柄很精緻的匕首,不過匕首的全部,已經沒入了她的皮肉間。
“不值得。”九王這時吐出了三個字。
紅腰這時身體已經動不了了,躺在她懷裡的“啞女”,正陰森地看著她,而另一隻手狠狠捏著紅腰的背後大穴,讓紅腰發不出一絲力氣反抗。
所以紅腰依然保持看著九王的姿勢,九王則是看著她,眼中有一絲淡淡憐憫。
你要想一想,這樣做,不值得。
九王的忠告。
啞女翻身看著九王,變成了咯咯的陰笑,從喉嚨深處發出來,像是毒蛇一樣。
原來她只能發出這樣可怕的聲音,難怪她一隻不肯出聲。
就好像一隻狐狸露了尾,誰還肯信她。
紅腰眼睛一直睜著,也許是長時間沒有閉眼,她眼角流下凝澀的長淚,掛在她半邊臉頰之上。
九王嘆息地看著她,紅燈籠,掩映紅裙,配著淚珠,他說:“紅兒,你這樣真的很美。”
被你救的人捅心上一刀,這份悽美,自然一生只一次再也不能複製的。
“紅兒,”九王說道,“我允你一個要求,你要真想救她的話,大可更簡單些,只要我去對城主說,我不介意這個女子對我的冒犯,讓城主把她放了,她便可毫髮無傷地走出這裡。甚至她想回‘陳國’去,都是可以。”
聲音低沉中彷彿透著循循誘惑,宛如一條緩慢寸進的毒蛇、帶著直指人心的毒液。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
前方唯有死一條時,會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