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粘液蠕動的舌頭就在空中伸著,眼看要舔到她臉上來,如玉混身由如爬了無數毛毛蟲,又羞又憤,恨不能咬舌自盡好躲過那截舌頭。
張誠又掙扎著爬了起來,兩隻書生的綿手去捶趙鈺那一身的蟒筋,彈在上面反而震的自己手疼。他氣的兩眼通紅,咬牙道:“趙鈺,老子今天必定要殺了你。”
“殺我?”趙鈺也不松如玉,一腳再將張誠踢飛,掐著如玉的喉嚨轉身將她拖進臥室,當著張君的面笑問道:“張欽澤,你打本王的時候,給耶律夷吃春/藥的時候可曾想過今日?你真以為本王會實心實意跪你?你大哥已經死了,三邊所有姓張的將士,本王保證他們活不過明年你的祭日。
至於這契丹公主,本王也就嚐嚐鮮兒,若你果真喜歡,等你死了,本王給你燒過來!”
張君躺在床上,忽而口噴鮮血,張誠也追了進來,看看臥床不起的張君,再看看被趙鈺放肆羞辱的如玉,撲通一聲便跪到了地上。
若不想為人魚肉,整個永國府如今唯一的仰仗是大哥張震,可張震叫他二兄弟給害死了,於是趙鈺肆意羞辱,他們也只能承受而已。
趙鈺轉身將如玉壓倒在妝臺上,也是嫌她哭哭啼啼,作意欲要羞辱給張君看,張誠手中握著把截紙刀,只聽如玉尖喝一聲張君,一把刀便插了過去。
這一刀戳在趙鈺左臂上,入肉而穿,疼的趙鈺反手就是一巴掌。他自肉中撥出那把截紙刀來,舞著刀花正欲往張誠臉上去,便聽屋外一人叫道:“寧王殿下可在否?”
趙鈺發了半天的橫,忽而想起來自己老爹還在永國府前院,而自己是來求張君原諒的。
他那把裁紙刀險險自張誠白嫩的臉上劃過時繞個彎子,朗聲道:“本王在�